花言自己简单洗了脸后,小珂就开始为她挽发,却见她脖子处红了一块,担忧得抚摸上去,“小姐,你这怎么了?疼吗?”花言好奇的照着镜子:“哪儿呢?”在看清后,脸又红了起来,想着自家小丫头怕是不懂得这些,忙将碎发扒拉下来遮住,“额······小珂,这······这就是昨天不小心磕碰到的,不碍事,已经不疼了。”单纯的小珂听到这,还心疼的说到:“这么红,哪有不疼的道理,小姐你等会儿,奴婢给你拿药。”
本想阻拦的花言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还是不能做的太明显,而且,万一药膏能遮住,也免得自己尴尬,还担心被旁人看到。
饭桌上,苍凌洲细心的为花言盛了一碗浓稠的鱼汤,可花言却是害怕极了他那如狼似虎的暧昧的眼神,全程低着头,只知道往嘴里扒饭,苍凌洲则是宠溺的看着,心想:这小丫头怎么吃东西一直如此,跟个仓鼠似的。想到仓鼠,顿觉得自己的比喻十分恰当,应当是“苍鼠”,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小“苍鼠”。
一旁的凌风和小珂依旧是没眼看他俩的一天,凌风白眼都翻出去了:王爷,你就不能稍微收敛一点?自己倒是看不见自己都快成什么样子了,别说我们不想看你,你看看就连花侧妃都不想看你了!扶额叹气,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主子?
花言吃的差不多了,苍凌洲站起身来净手,“今日我恐怕不能陪你,东边花园的梨花开的甚好,你若有兴致,便去看看吧。”“好。”
苍凌洲一走,花言便疑惑的问:“小珂,王爷每日都要上朝吗?”“小姐,若不是向圣上告假,是得每日上朝的。”花言点点头,看着已经升起来的太阳,知道今日某人为了陪自己吃这顿早饭,怕是迟到了。
缈溪阁,一个小婢女进到内间,“郡主,有人来了。”
苍露皱着眉起身,昨晚她突发心梗,折腾了许久才勉强入睡,现在还是很虚弱,“请嫂嫂进来吧。”花言一进屋便笑着将手上的一个小玩偶放在苍露面前的矮几上,拨弄了几下,那小青蛙竟自己动了起来,看的苍露一愣一愣的。“郡主安好,这是我从江南带来的一个小玩意儿,觉着有趣,就带来给郡主解解闷。”
谁知苍露眼里的欣喜与光芒渐渐散去,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疏离,“苍露谢过嫂嫂了。”花言看着眼前脸色越发苍白、神情憔悴的小姑娘,明明才十三四岁的年纪,却总将自己伪装成个年迈的老人,想必,是曾经历过什么痛苦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