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家的家主几前逝世,政界的失势郁郁而终?”
钟离放下了报纸,纸上的内容让他思绪潮动他站来起来,在自己的房间来回渡步。倒不是政坛的东西让他想入非非,而是炎拉拉的父亲去世了,自己应否去看望一下她?上次考试见面,她的心情似乎无波动,实际糟糕到了极点。
应该去安慰她。可是。。。以同学看望的理由吗?
以什么身份去看她呢?
她肯见自己吗?
见到我,会不会让她的心情更糟?
钟离想了很多,一个处处为别人着想的人总是思绪太多千思万想,最终还是去了。
城南,牧歌酒馆,安静得有些奇怪钟离走了进去,跟正在闲得无聊数指头的服务员明来意。服务员听罢离开,通报消息钟离打量酒馆内:冷冷清清的,几个零散的客人,生意十分不好的样子晚上这个晚饭时间,不应该如此冷清的。一会,服务员回来了,告诉钟离,炎拉拉在三楼左边第二个卧室。
钟离上去,见到了炎拉拉。
班长依在窗前,晚风吹乱了她的秀发,几根调皮的头发轻贴她的嘴唇,她没理会她模样哀伤,仿佛这世界,悲伤才是主人公。
“班长,节哀顺变。”钟离对她道。
“钟离,你来得正好。”炎拉拉:“我讨厌一个人喝酒。”
她动手开了桌上一瓶酒,倒了两杯。
“那一起喝吧,虽然酒不能浇灭悲伤。”
炎拉拉不想话,喝完一杯,倒满一杯,不一会,桌子上的一瓶酒便喝完了。服务员又送上一瓶,打开,继续喝。
她喝一杯,钟离也喝一杯,杯杯成双,钟离只希望,今晚她不会感到孤独。
“开酒馆,好就好在永远有酒喝”炎拉拉脸色绯红,眼帘微闭,似乎沉重了起来在钟离眼中,她显得更楚楚可怜了。
钟离关上了桌子旁边的窗,生怕她着凉了。他道:“班长,别喝了,你醉了。”
“钟离,你知道吗?我父亲没离开前,他们都是和蔼可亲的。。。”炎拉拉醉意朦胧地话,表达能力在酒精的影响下,下降了。
“他们,指的是谁?”
“我,亲人。”
“哦,家中怎么了?”
“他们想着分家,我却无能为力。”炎拉拉心情低落地:“我是父亲的长女,现在我就是家主,钟离你懂吗?他们都不听我的。。。我该怎么办啊钟离。。。”
钟离默默地喝酒。炎家的家事,远轮不到他这个外人来插手,安安静静地当个聆听者就好了。
她滴落了一滴泪,道:“家族四分五裂,而我连个酒馆都经营不好。。。”
“会好起来的,炎拉拉。”钟离只能口头安慰她。
“我当不好家主。。。当不了家主。。。我一个人扛起了所有事,你明白吗,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