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穆子珩先行离开,看着他渐渐走远到消失的背影,乔以梦的手暗自握拳。
她回过头去看那端庄大方的遗容,心中埋怨: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死前要指着我!好让我遭受了这一场不白之冤!
傍晚,乔以梦打了车回家,心力交瘁让她连医院都没有打算去,进家门之前,她刻意拿出了镜子,擦去脸上的血水后才开门进去。
乔家的装潢就和一般家庭一样大气温馨,一回来母亲早开好了暖气,这令乔以梦和暖了身子。
此时,乔治城和靳若云正坐在一块看电视剧,一时间,乔以梦鼻头一酸,忍耐了一个月的委屈在见到父母时候就还是像个会哭闹的孩子爆了出来。
她是忍了又忍,直到哥哥走出来叫了她的名字家人才注意到了她:“以梦?”
乔以梦顺声望去,立即就见得乔江沐的脸色暗沉了下来,他一眼注意到乔以梦额头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当即就冲上了前来。
“额头怎么弄得?”他眼神严肃凌厉,就像对待医院里面的实习生那样不苟言笑。
但这却是乔以梦第一次见着哥哥这样,她变得语无伦次起来:“我,我就是”
“以梦啊,头怎么回事啊,这么严重?”靳若云是典型的古典美人,迈步虽然急躁了些,但还是看得出的优雅。
乔治城言语不多,但也蹙起了眉头,站在女儿身旁。
这么一围绕乔以梦收起了全部委屈,她没打算破罐子破摔,忍着委屈也不愿父母担心。
“爸妈,我就是摔了一跤,让哥哥给我包扎一下就好了。”完,她赶紧对着乔江沐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