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不是乔以梦该要怜惜的人,她不配,也不想。
“穆少,乔女士到了。”江行偃朝着他汇报,只见穆子珩挥了手他就自觉退下了。
乔以梦鼓起勇气走到了穆子珩的身后,这么一接近她才发觉这个男饶身周都是冷的:“钱我带来了,有件事我要和你商量。”
“是想让我收回让你来穆远培训的话?”穆子珩声色沙哑,寒气却半分不减。
他回身过来,眼眶微红,但这并不是哭过,更像是一晚上未能安眠。
乔以梦看得怔愣,回神时候就已经见得穆子珩平静的与自己对视,这样的平静令她心慌。
“嗯,”她微微点了下头,然后把那用浅蓝色袋子装着的钱放在穆子珩的脚边:“我想我还没有那个资格给你们穆远的艺人培训,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然而,穆子珩忽然向前一步,他依仗着自己的身高把乔以梦逼得仰望:“我过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
“穆子珩,”乔以梦定了神,不想被他身上自然的香气冲昏了头脑:“我知道你想尽办法要把我绑在你身边让我时时刻刻记住你姐姐的死,解释我也多了不想再,今你给个痛快话,究竟要怎么样我们才能两清?”
这番话是乔以梦在出租上面想好的,不能和权贵抗衡,那么她躲,她尽全力去躲难道还不行吗?
可穆子珩怎么会甘心放走乔以梦,他连连向前,乔以梦却接连后退,直到冰冷的墙面威胁了后背,她才意识到无路可走。
穆子珩单手撑在墙面,一双深邃幽黑的双眸几乎要把乔以梦彻底吞食入腹:“两清?乔以梦,你莫不是在痴人梦?”
“那你还想怎么样?我们现在这样有意思吗?玩这种猫捉耗子的游戏,你很忙我也很忙,一句痛快话我们两清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