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他做的能自上任第二年开始就持续站在别人撼动不聊位置上你认为他能有多仁慈?以梦,哥哥不是吓唬你,我是想劝你反击,他告你交通肇事,你就告他诽谤,只有这样你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们家不及穆家,但也绝对不会做俯仰随饶一具提线木偶,乔江沐认为,乔以梦不应该忍气吞声的。
乔以梦听着乔江沐义愤填膺的这么一番辞,倏然却笑了,这样的笑意在阳光下苦涩如药,熬成了她最大的无能无力。
“清白,我怎么证明,倘若我现在能够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又怎么会让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着,乔以梦激动了起来。
一个月下来她何尝不是担惊受怕的。
“哥,”她软下了声色,似是无力与摆在眼前的现状搏斗了:“穆子珩能做到今的位置可以见得他是一个讲理的人,可是有理有据路才能通。”
是的,她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自己的无辜,可是穆子珩却有证据证明自己的罪孽。
穆风吟死前的指正似乎就在眼前还没随人而远走,乔以梦知道,光是这一点自己就已经不清楚了。
见乔以梦这么乔江沐一时间一句话都不出来,他索性拧眉朝着左手边的窗外看去,二人陷入了冗杂思绪的沉默
时间在呼吸间溜走,乔以梦看了眼女士腕表上的时间,她是和学校请了假来处理事情的,这个点还有两节课要赶回去上。
“哥,我还有课,这件事咱们就先不要提了,免得都影响了心情。”
“我帮你去找穆子珩,我是旁人,能够帮你解释清楚的。”这是乔江沐目前唯一能够想到的方法了。
只要乔以梦没做过,他不相信有什么事情是一张嘴不能够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