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乔以梦心中盘算着最坏结果时候,那边的穆子珩似是被风霜染过的声音就犹如冰锥刺来。
“闹大?刘律师,我请你来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让你来做和事佬的。”
要闹大又如何?他倒是要看看外界该怎么评论这一场无赌车祸,到底是他穆远会损失惨重还是乔以梦的名声会受尽千夫所指!
在穆子珩心里,穆风吟不能够白死,穆家的威严不能够因为此事的息事宁人而受到任何危及,他不会作罢的,唯有实实在在的证据方能令他信服。
与此同时,距离着医院不远的某公园内
已经接近夜半,公园内阴森森的寻不到半点人气,周遭的树叶枯枝跟中了魔咒般跳动着无人知晓的诡异舞步,而榕树下正在交谈的二人成为了这片黑寂中唯一的生机。
“这是你要的东西。”一名身穿黑色羽绒服大衣的瘦削男人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包裹着,他带着羊绒手套的手递出一枚巧的盘给面前人。
而另外一名男人,发润如丝,一双藏匿无限心思的黑眸中蕴含旁人看不穿的心思,他刚从医院中出来,却带不上半点对生离死别的伤福
接过对方递过来的东西,他的声音有丝丝沙哑:“东西你都删掉了?确定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放心好了,那个时段的监控我已经删彻底了,除了盘里的这一份之外没有人能够再找回了。”
“不错,”男茹头赞赏,而后,他从自己深蓝风衣中抽出一大包牛皮纸袋,里面是什么彼此心知肚明:“你的酬劳,记住,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面,有人问起你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