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城主府,已近黄昏,芸娘去找城主增援郭礼去了。锦溪则是将夏桃被救出的消息告知了夏荷,夏荷又要跪下磕头,被锦溪给劝住了。
第二日下午,锦溪才再次见到郭礼,此时他一脸疲惫,将一个梳妆盒样式的木匣子交给锦溪。
锦溪疑惑的看着郭礼。
郭礼坐下,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道:“玉佩,不过我倒是不知具体哪块,你找找,若是不在,我带你亲自去问。”
锦溪打开盒子,在大大小小、圆的方的众多玉佩中,挑出一块圆润的白色玉佩。锦溪脸上神色惊喜,举起玉佩道:“找到了,就是这块,谢谢大哥。”
话没说完,锦溪就顿住了,郭礼已经倚着椅子的靠背睡着了。
锦溪轻轻唤了声大哥,没有得到回音,锦溪蹑手蹑脚的越过郭礼,从榻上拿了薄毯盖在郭礼身上,然后又轻声轻脚的出了门,顺道把门一起关上了。
出了门,锦溪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她反复抚摸着手上的玉佩。这不仅仅是失而复得的喜悦,还有她终于迈出了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步,她从受困一无所有到现在有了自保的能力,还有了义父大哥和姐妹。
虽然锦溪现在连契约地的门都没有摸到,但是她相信,只要她有足够的能力,她总会从中找到蛛丝马迹的。
天色逐渐暗了下去,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锦溪也睁开眼睛,从打坐中回神,看向房门。
郭礼皱着眉头走到锦溪身旁,道:“怎么不叫醒我,外边冷,别着凉了。”
锦溪摇头,“没关系,我用内力御寒,感觉不到冷。”谁知刚说完,锦溪就打了个喷嚏。
郭礼连忙上前探了探锦溪的额头,有些发烫,郭礼顿时冷了脸道:“还说没事,这都发热,你先去屋里,我去给你请大夫。”
郭礼唤来了芸娘,让她把锦溪带进了房间,就要去请大夫。
锦溪连忙出声阻止道:“大哥,你忘了,我就是大夫。请大哥帮我拿纸笔来,我写个方子,你让人去替我抓药就好。”
郭礼听此拿了纸笔来,锦溪写了个方子后,郭礼交给了前来的春杏,夏荷则做到了锦溪的榻前,询问锦溪哪里不舒服什么的。
郭礼冷哼道:“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照看锦瑟的,亏她把你们当姐妹,你们连她受寒生病了也不知。还有芸娘你,怎么也没发现锦瑟生病了,难道你在父亲面前就是如此做事的”
夏荷脸色一变,讷讷不做声,芸娘立马单膝跪地告罪。
锦溪一看,连忙解释道:“与她们无关,刚刚我有运功御寒。只是之前在匪营潜藏之时,我为了保存实力,顾不敢消耗内力,这才受了凉。”
郭礼听了反而脸色更黑了,“那你怎么不早说,这么大的人了,连自己店铺照顾不好。”说完这句话,郭礼才意识到锦溪只有七八岁。他便再也接不下去,说了句好好休息,就推门离开了。
锦溪这还是有记忆以来第一次生病,这一病就病了七八天,期间郭礼来了两次,也只是叮嘱其他人好好照顾锦溪,并不多留。锦溪猜测他是处理那些匪徒的事了,这其中还可能牵扯到叛国的事情,不过这都与锦溪无关,她便专心的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