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回道:”老七,你怎么说话的,我替你把你的干儿子带回来,你还不感激我。“
“老二你可别胡说,我什么时候有干儿子了。”
“可不就是你那刚死婆娘的儿子。”
“放屁,那个野种,我什么时候认他当干儿子了。”
看这二人就要争执起来,土匪头子喝了一声:“都闭嘴,回去再说。吩咐人把受伤的弟兄赶紧抬回去,死了的弟兄也好好安葬,其他人赶紧回去了,我可不陪你们晒中午的毒日头。”
一路上,锦溪在马背上被颠来倒去,整个人都要吐了,也不知前进的方向,只觉得脑袋像是摆钟一样来回晃,脑袋充血的发紫发胀。
大概跑了三四个时辰,马终于赶在正午太阳最毒辣时停了下来。
锦溪刚感觉脑袋不晃了,就感觉一股大力袭来,身体腾空而起,还没惊呼出声,身体就砰的一声砸在地上。锦溪只觉得整个人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现在她杀人的冲动都是有的。
摔得神志不清的锦溪并没有发觉,那块玉佩被摔了出来。本来她身子挂在马背上的时候,玉佩就掉到了领口,等她被扔下马,玉佩就掉了出来。
可马背上的匪徒眼尖,一眼看到后,跳下马,抓住玉佩一扯。没扯下来,反而勒的锦溪直咳嗽。
老二嘿嘿一笑,说了句“绳子倒还挺结实。”然后就粗鲁的从锦溪脖子上扒了下来。
锦溪感觉到玉佩被拿走,内心绝望,想都没想自己的处境就要去抢,结果被一脚踹开,她忍痛爬起来,还没靠近就又被踹开。这次踢到了肚子,锦溪只觉得自己腹腔的脏腑都受到了碾压,张嘴吐出一口酸水,一时半会爬也爬不起来。
其他几人见了这一幕也走了过来,老七说道:“二哥得了什么好东西。”
老二仔细端详了一阵,朝锦溪啐了一口:“死丫头片子,也不是什么好玉还护的那么严实,害老子白高兴一场。“说完将玉收入了怀里。
老七没看清那块玉,说道:“唉唉唉,二哥,不是说不是什么好玉嘛,那你藏什么。”
老二斜睨了老七一眼,“有你什么事,我发现了就是我的,那小野种在那,有这些功夫不如你去叙叙旧,顺便把这死丫头片子跟那些抢来的杂种关在一块。”说着指了指同样被扔下来的邱白。
老七注意力果然被转移,走过去一看,猥琐的笑道:“哎呦,还真是这个小野种。”说着抓起邱白的头发,看了看,然后又很是嫌弃的扔下,手往衣服上擦了擦,又踹了邱白一脚,“这小子真比茅坑里的臭虫还脏,真是恶心,收拾他都脏了我的手。”
继而他的目光转向锦溪,眼睛一亮,走过去,眼神猥琐的盯着锦溪“哎呦呦,让我瞧瞧,这是哪里来的小美人。”随机瞅了老二一眼,笑道:“二哥,你怎么如此不懂怜香惜玉呢,你把那小子交给我,还不如把这小丫头给我。“说着,把手伸向锦溪的脸,锦溪歪头躲过。
老七被锦溪偏头躲过时露出的莹白的秀颈闪花了眼,口水差点留下来,也不在意锦溪躲过了他的手,反而觉得更有趣。
老二眼神怪异,“老七,没想到你好这一口。行,随你处置,只是别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