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对嘛。”那个话的朋友一手大方的勾到苏姿然的肩膀上去,然后头向前一倾,大声的对着吧台里头的调酒师道“今我请客,让我姐妹随便点!”
当晚,苏姿然为了表现出自己能够融入集体在大家的起哄之下喝了不少的酒,一直到最后那张细眉淡描的脸上已经被熏得通红她都还在逞强。
出倾欢的时候一群朋友们把她的手扛在肩头,她整个人已经处于一个半昏睡的状态,隐隐约约却还能够听见耳旁朋友的声音。
“什么嘛,这人你们哪里找的这么不能喝,才几杯就倒在那了。”这是一个很不屑的女声,苏姿然也分辨不清楚是谁。
然后她就听见了有人嫌弃的附和“随便找个地方给她丢了吧,不然难道还要出钱让她去住酒店?赶紧的,还有下一场别浪费时间了!”
就这样苏姿然自以为的“朋友”还算有良心的选择了倾欢后面比较洁净的道,这里虽然堆放了许多的杂物但睡一觉也不为难人。
把人丢掉之后,那群人便扬长而去,谁也不知道厄运就这样开始了
人群离开后不久,从倾欢的后门又出来了以沈默年为首的一群人,因为沈缙凡的缘故所以沈默年在这可以从后门随意的进出,不仅如此,连账都不敢让他付一分。
而他们一群人中间就有个眼尖的,一眼便看见了被丢在路旁醉的不省人事的苏姿然,那人视力真是好,隔着好些距离都能看见苏姿然脸上的酣醉和眉眼的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