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糖环视四周,心中冷笑,她爹清清白白了一辈子,死了没几天,你们这么一群人欺负他留下来年幼孩子,又是什么道理。
现在苏糖和作为族长的苏永强如此说,这个事情就从简单的污蔑清白,到想要谋害苏老栓一房清白的意思了。
苏永贵也发现这个已经不是自己家的女娃子厉害了,之前一直不说话,觉得麻烦,但此时看苏糖都这样问苏永强了,他终于开口“赵氏她们这次做的不对,但好歹她也是之前养大你们的……”
“永贵哥慎言,我和弟弟到底是怎么长大的,你我心知肚明。
今日是我记得那货郎的事儿,有口能言,加上有这么多人心明眼亮,看出了衣裳是我自己做的,所以我得以证明了清白。
如果没有呢,如果我忘记了货郎的事情,或者是说不清楚了,我爹一辈子的清白是不是就毁了?
我和弟弟当初因为命硬被河神老爷给退回来,无人敢要,无人敢收,如果不是爹,我和弟弟根本无处可去,是族长心善,是爹给了我们机会,让我们过继过来。
我们永远记得这份恩情,我们是爹的孩子,我们既然过继来了,顶着家里的门户,我们就要和爹一样,甚至比爹做得更好。
可以穷,可以苦,但干净清白的过日子,我们怎么可以玷污爹的名声,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若是真有了这样的事情,我们是不是只有一死才能证明清白?
这样证明了清白,我们又如何不孝,再次让爹这一房没有了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