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虽说被扔到江水里泡过,总还记得,我和弟弟之前似乎都是住在西边仓房里,你们什么时候让我和弟弟去仓房和厨房之外的屋子了,你钱放在厨房还是猪圈,还是放在仓房里的?”
有些事情都是自家人知道的,比如苏糖姐弟在之前的家里到底是怎么过日子的,除非是非常亲近的人家,外人很难知道的。
之前苏大妮是个傻的,闷头就知道干活,外人都听着吴氏忽悠,还以为就算没那么好,哪怕真是继母,也不会太差,好歹还有亲生的爷爷奶奶在呢。
苏大妮不说,不代表苏糖也愿意沉默,说他们姐弟偷钱,也得看看她们姐弟有没有那个条件,就这一家子把苏大妮和大郎当牲口一样的态度,姐弟根本没机会进正房和其他三房屋子里。
三十文钱可不少了,吴氏又不是什么手里金银无数的人,她的钱难道还会放在外面,只放在屋子里,还能被他们偷了,诬陷人也讲点基本法,不是所有人都和她一样是蠢货好么。
“就算我和弟弟有心想偷溜进去偷钱,吴氏你把钱难道就放在明面上?你吴氏的钱是什么时候丢的,你知道吗?”
苏糖一字一句,逼问吴氏,吴氏心中暗恨,她怎么会如此轻敌,这个死丫头怎么会突然变得这样厉害起来,难道真是因为大难不死么?
“不是,这些是我的嫁妆,我一直都是放起来收好的,今天才发现钱不见了的。”吴氏还在挣扎解释。
“是吗,我怎么记得,在你和张氏说要送我和弟弟去祭河神那天,你还拿钱给你闺女一文钱去买糖?
那天正好有个货郎来咱们屯子,卖的麦芽糖一文钱有两只,相信很多人应该还记得这件事吧,那天你给你闺女拿钱的时候,没看到钱少了吧,要不也不会这时候才说出来,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