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一顿胖揍的覃衍坐在车的后面,揉着自己吃痛的右臂。
这个小炮仗……下手更狠了。
这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
钟丞开着车,温炆坐在副驾驶。
透过后视镜,温炆清了清嗓子问钟丞:“你说,什么人光靠闻味就能找到小卓里。”
钟丞:“变态呗。”
两个人嘻嘻笑。
覃衍像没听到两个人的调侃,眼皮都没撩一下。
温炆:“你说,不会有人还惦记着小卓里吧,不过也难怪,几年不见,卓里出落的可不是一般的漂亮。”
“没看沉稳如狄洋,都把持不住屁颠屁颠的跑去送人了吗?”
“要我选呀,比起要告自己的前男友,还是温文儒雅的狄大律师好。”
钟丞接过话茬:“是啊,分手后的男女朋友既然在相亲场上重逢了,但是某男却不记得人家了,还问,这谁?”
“啊,真的?”温炆表情夸张的捂住嘴:“竟然还有这种事,某人不是号称过目不忘吗,竟然连那么漂亮的前女友都记不得了。”
“人家可十八岁就被他给祸害了,他的良心不会痛吗?”
钟丞:“谁说不是呢。”
覃衍扫了一眼前面的二人,没有说话。
温炆嗤鼻,“真闷骚。”
钟丞:“我看你还能骚到什么时候。”
温炆的脸色沉静下来:“不过卓里,真的好像变了好多,没以前活泼了,也没以前爱说了。虽然以前她就很暴力,但现在似乎更暴躁了,是吧,衍衍,身上还疼吗。”
覃衍:“……”
钟丞:“你们都是女的,比我们好沟通,有机会你问问她,最近过得怎么样。”
温炆“嗯”了一声,“难怪会变,毕竟当年她家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也是回国后才在新闻上看到的。”
覃衍的手窒了下。
钟丞的眉心蹙了蹙,“发生了什么事?”
温炆看了看钟丞,又看了看覃衍:“怎么,你们不知道吗?”
钟丞:“我们就知道,她家里出事了,她才退的学,但具体是什么事,没打听过,毕竟是人家的家事。”
温炆瞪着某男,“衍衍,你也不知道吗,你也没问过她吗?”
覃衍低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亚子。
温炆彻底无语了,“真是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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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洋将车停在一座钢结构外,市中心这样的房间不太常见。
九月下旬的晚上已经有些凉了,一阵秋风卷过,衣着单薄的两个女孩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卓里:“谢谢学长送我们回来。”
狄洋:“跟我还客气什么,快进去吧,别着凉了。”
卓里拉着薛以杉挥手:“嗯,学长路上慢点,我先进去了。”
狄洋:“微信联系。”
卓里:“微信联系。”
薛以杉回头恋恋不舍看着狄洋上了车:“里里,你学长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卓里一惊:“你胡说什么呢。”
回到画室,卧室和客厅都在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