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求饶,沈妍心软,内心麻木不仁,她就不明白了,现在知道后悔,在做那件事的时候,为何不考虑一下后果?
自作自受,呵呵
白泽脸上的笑,虚无飘渺,有些话他想说,可不敢说。
此刻的他,战战兢兢,他不知道哪句话该说,哪句话不该说,哪句话又会挑起沈妍敏感的神经,然后,与他大干一架。
他身体差,实在经不起沈妍的一再纠缠。
“你已经搞得人尽皆知了,咱们那县城并不大。”白泽坐在沙发上,有点似老人的语重心长,他平静地想与老婆交谈。
“文权虽是个男人,却是个婆婆嘴,话很多,他到处拿着这事说,以后,你让我怎么做人?”
沈妍很想回答,人做事是要承担责任的,即然知道无法抬头挺胸做人,出轨的时候,你为什么就不多想一想?
但是,沈妍没吭声,她怕自己说了这话后又引爆一颗炸弹。
“文权不可能到处说吧。”
“以前他不会说,现在,我听人说,他在荼楼里,给别人高谈阔论,旁边就有蓝查查老公要好的朋友。”
沈妍听出了白泽弦外之音,他怕蓝查查老公找自己算债。
“她老公知道了又怎么样,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老公难道不知道?”
白泽沉默。
总之,他是比较惧怕蓝查查老公的,也不是怕,男人在外面浪,不过图一时之快,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的。
“你们平时耍时,她老公没来?”
“来过几次,但是,每次,她都特别注意,玩笑也没平时开得大。”
说到底,烂女人还是给她老公保留了最后一丝尊严。
至少,没当着老公的面与野男人乱搞。
说到这里,沈妍后背也泛起冷汗,她虽然与白泽吵过不停,但从没想过白泽被蓝查查老公砍。
“那……现在,怎么办?”
白泽目光凝聚在电视上,双唇开合,“还能怎么办,该被砍两刀,我只能受了。”
沈妍想起了母亲朋友与她讲过的话,好像说过,那男人经常一个人买菜回家做饭,有次,男人拎菜从门卫处经过,有人问他,“你老婆呢?”
他无奈笑着说,“老婆有男人陪,我嘛,自个儿回家自个儿做饭,自个儿吃,她要出卖,等她出去卖。”
言下之意,是赚不到钱给老婆用,老婆要出去靠身体赚钱,他没办法。
从这句话来分析,蓝查查老公是知道自己老婆出去浪的,到底白泽与蓝查查的事他知不知道,沈妍并不知晓。
所有的事,沈妍全被蒙在鼓里,白泽与蓝查查到底交往了多久,她也只知道个大概,到底在什么地方玩,她也不清楚。
如果姓萧的听到风言风语,受不了拿刀来砍人,也不是没可能。这样想着,沈妍手心泛起一片冷汗。
她有些口吃道,“要不……你先别回城了,就呆在市里。”
她之所以计较,是因为在乎,白泽这身体被人砍上两刀,恐怕不当场毙命,也会半身不遂,那样的结局,沈妍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