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字带来的威力开始显现,黑白两色的丝线将新亭围了个水泄不通,正缓缓地向二人逼近。
卫玠放松下来。
“我要那把剑。”抱着刀的汉子突然出声。
卫玠皱了眉,扭头盯着他。
那汉子耸了耸肩,“反正他们也要进大牢,这剑本也会没收的,不如给我。”
“但仍是属于他们的东西。”
“不如问问城主?”汉子冷笑一声。
“那女孩的剑确实不凡,应是出自剑阁。”书生望着那把插在地上的剑,“与其在牢的仓库里蒙尘,不如换个主人。”
卫玠没有言语,这两人是城主府的客卿,实力也不在他之下,他没有能力去约束他们。
“还没打完就要瓜分战利品了么?”
黑白丝线已经飘至苏启的鼻尖。
“我倒是感觉这架已经打完了。”抱刀汉子笑嘻嘻地,“难不成你还想再砍我一刀?”
苏启抬手一碰,那丝线将他的手指缠绕起来,渐渐隐没在他的皮肤之郑
“我不会砍人,但估计我家日月是很想给你一剑的,,砍你哪里比较好?手?脚?还是头?总有一款最适合你,选一样吧。”
“只可惜你没那能力,她也没有,”那汉子收了笑容,面色阴狠,“希望你在大牢里也依然能嘴硬。”
完这句,他又笑起来,“也许那女娃在大牢里不会太好过。”
“是什么给你们的信心?这座大阵吗?”
丝线已经缠上了苏启的半个身子,远远望去,如同半个蚕。
他低下头,手指在棋盘上轻轻一拨。
一枚黑子变位,一枚白子出局。
霎时间,如同风清云散,雨霁雪消,半空中的“封”、“镇”二字突然破裂,黑白丝线消融于空气之中,死去的湖面再获新生,与另一半重归一体,鳞光点点,压抑的空气也活跃起来,赵日月深深吸了口气,眼带笑意。
师叔就是无所不能。
当然,除了修炼。
苏启眨着眼睛,一脸无辜,似是平淡,却又好像有些自得地了一句。
“可是这座大阵破我就破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