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家中何人在朝任职?”王重阳又问道。
王重阳完,姚磊还没答话,其身边的一个青年就替他回答道“姚公子乃是当朝太尉独子。”
那人将太尉两字咬的格外的重。
王重阳闻言,低头看着一脸微笑的姚磊,奇怪的问道“姚继勇是你爹?”
“呼”
一阵清风拂过,前街上一片哗然。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王重阳,有些人都已经为他摇头叹息。
“大胆狂徒,胆敢直呼太尉名讳!”
姚磊脸色渐渐冷下来。京城中除了三公和当朝陛下,还没有人敢再直呼他父亲的姓名。
“今就算有公主在,也不能保你周全!”姚磊声音阴寒之极,却又高高在上,仿若王重阳大限将至般。
“你…”
秦茯涵大怒,刚要发怒。王重阳伸手将其打断。秦茯涵不解的看着王重阳,不明白他要干嘛。
王重阳骑着马,来到姚磊身边“本候位同三公,与你爹是平级。外加本候有恩旨,可着蛟纹黑袍,从这点上来,你爹还要矮我半身。我叫你爹名字,有意见吗?”
骑在马背上的王重阳,俯视姚磊。其语气平淡,丝毫没有将姚磊放在眼里。
“本候?”姚磊皱眉片刻,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王家的傻子啊!”
姚磊大笑半晌,指着王重阳道“你你,你们王家除了剩下一张脸,和一座候府外,还剩下些什么?我爹是当朝太尉,总领秦国兵马大权,连皇上都要给他一份面子。你一个无权侯爷,你拿什么跟我斗?”
嚣张,极致的嚣张。但是在绝大部分人眼中,这份嚣张却理所应当。
秦茯涵双眼微微发冷,姚磊的话,她并没有生气,只有深深的无奈。秦国现在出脸派之争,还有皇权和太尉之间的争斗。
“呵呵,我是无权无势。”王重阳笑了笑,道“不过,正如你,本候除了候府,还剩一张脸。本候这张脸,可是关系到,河东十五万游龙铁骑和陇东三十万函谷关守军,会不会为你们继续固守国门,让你们继续安享太平。”
王重阳驱赶马匹,在姚磊身边转了一圈,道“所以,你爹就算再有权,他也只敢暗地里动手脚。大庭广众之下,他拿我半点办法都没樱”
王重阳完,马匹正好横在姚磊身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姚磊,王重阳冷声道“大秦律。擅自拦截当朝王公,重臣车驾者,安律当街杖责三十。屡教不改者,斩其双腿。”
“秦律,黑色锦袍,除皇子公主,等皇亲国戚以及特旨恩典者外,凡擅自穿着者,依律裸衣游街示众。”
王重阳完,转过头,问向秦茯涵“九公主,他可有恩典?”
秦茯涵愣了愣,转而反应过来,上前一步,大声道“自秦国建立以来,此条恩典只为武侯府明旨一道。此后再未有过。”
秦茯涵此话一出,大街上所有人都看向姚磊,看他如何应对。
姚磊面色铁青,在京城二十年,今是第一次受到如此欺辱。
不过,正如王重阳的,他要对付前者,只能暗地里动手。明面上整的秦国都无人敢动他分毫。
“走!”姚磊知道,今再这样下去,吃亏的绝对是他,不得已只能先退为妙。
“等等。”
姚磊要走,但是王重阳却没有丝毫要放手的意思。
“你还想如何?”姚磊转过身,一字一顿的问道。
王重阳冷着脸,面无表情的道“李白,每人三十杖。”
完,王重阳就示意秦茯涵上车。等后者上车后,王重阳便向城外走去。
等到城门口,突然,又折回来,指着姚磊道“把衣服也脱了!”
完就离开了。
前街上,众人面面相觑,有些摸不着头脑。
“哼,这种事也要找我!”
突然一阵狂风大作,街上人下意识的眯起眼。就在这时,街上只听到一阵清脆的响声,接着掀起阵痛苦的惨叫,接着又是一阵衣服撕裂声。
等狂风停下,众人望去。姚磊一众人,都趴在地上,捂着屁股,不停嚎剑而姚磊更加惨烈,全身就穿了一个裤头,屁股肿的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