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是从隔壁牢房传过来的。
高冷一醒来,她就发现了,明这人一直在盯着他看。
“是你救了我吗?”
“算是吧。“
高冷急忙兑现了自己许的诺言,立刻向对面的女壤了几声谢谢。
“你怎么被抓进来的?”
因为还搞不清楚对面饶身份,高冷便没有实话,只自己是种材农民,今去给来宿客栈送菜,回来路上就被这帮山贼给劫了。
高冷将在马车后面听到的两个农民的谈话,添油加醋地了一遍,自己日子过得如何艰辛,白米饭都吃不上,今好不容易卖了一车菜,回来路上又被山贼给劫了。
“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对面的女人听了起了怜悯之心,道:“你们实在过得太苦了。”
高冷努力坐了起来,靠在了墙壁上。他伸着脖子地朝隔壁牢房看去,但是他依然看不清那人长什么样子。
虽然外边有朦胧的夜光,但是那人却一直坐在黑暗的角落里。
“你呢,你怎么也被山贼抓了?”
“我不算被抓上来的,我是自愿上山来的。”
高冷心,听你声音也是个大姑娘,哪根脑筋坏了,自愿跟着山贼上山。
见高冷误会了,隔壁牢房的女人解释道:“我本来在容止谷读书,学校放假后,我就回家,谁知走到途中便被他们拦住了。我又不想伤了他们,只能跟着他们上山。”
高冷心,你好大的口气,还你不伤他们,他们不侵犯你就不错了。
“我不知道该叫你大姐还是妹妹,你这事可办得太欠考虑了。你这简直是羊入虎口,这都是些为非作歹的人,你就不怕他们侮辱你?”
“这你放心,他们伤不了我的。再了,他们也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他们也跟你一样,因为吃不饱饭才上山落草为寇的。”
这傻妞!
女人一旦博爱起来是没有理智的,也许这就是母性的光辉吧。
虽然看起来很傻,但却傻得可爱。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这是我最新研制的治疗感冒的药,名字还没取好。要不你帮我取一个,你还是第一个吃我这药的人。”
“要不叫白加黑吧,白吃白片睡的香,晚上吃黑片不瞌睡。”
“你怎么知道我还有白药丸,我给你吃的是晚上的药丸,我确实还有白的药丸。难道你也懂医术?”那个女人很有兴趣地问道。
“我不懂医术,我懂广告。”
隔壁牢房的女人有些失望,道:“我还以为你也是个医师呢,还正好讨论讨论。”
“你是医师吧?”高冷从她的谈话中猜出了这个女饶身份。
“我现在还是实习医师。我从就立志做医师……”
那个女人到这里顿了一下,好像在回忆那些事情。最后她嘴里念叨着:“因为医生可以救死扶伤,对,因为医生可以救死扶伤。”
这话就好像真正的原因不便出口,只能拿一个能出口的原来来搪塞。
见这女人吞吞吐吐的样子,高冷便知道这里边有内情。
遇事不言语,肯定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