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们真要住在鸣鹄苑吗?”用完晚膳,温若雪身体不适,在房间里休息。云倾月带着荷香和若然在庭院做运动,荷香没坚持多久,便累得坐在旁边的台阶上,看着仍在坚持的云倾月道。“温主子的手段可是出了名的,向来都是她欺负别人,还从来没有人欺负过她。”
看惯了温若雪的尖酸刻薄,面对温若雪的突然改变,荷香怎么也不相信,半个时辰前还水火不容的两人,真的会同气连枝。
“看来你还是不累。站起来,我教一个新动作。”云倾月用余光扫了眼四周,停止运动,回头看了眼仍在坚持的若然,对荷香道。
对于荷香的问题,云倾月不是不想回答,而是鸣鹄苑四周,到处都是温若雪的耳目。随便哪个将听到的内容,传入温若雪耳朵,都对荷香不利。
“啊……”荷香极不情愿的从台阶上起来,走到云倾月跟前,做着运动的准备道。“小姐难道没有发现,晚膳期间,温主子一直都在……”
“刚才的运动量,对你来说真是太轻了。这样吧。你先双手抱头,像青蛙一样,原地跳跃五十个,不许移动位置,否则重头再来。”云倾月表情严肃的看着荷香,以为荷香能明白她的用意,直到再次听到荷香的抱怨,才发现荷香仍不明白,于是便厉声道。
荷香一脸茫然的看着云倾月,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严厉?难道是她做错了什么事情,或者说错了什么话?
“嘘……”若然终于坚持不住,停了下来,面对荷香的不理解,若然从一开始就看出了云倾月的顾虑,故而刚一停下,就对荷香使了个眼色。
荷香顺着若然提示的方向看去,刚好看到偏僻的角落里有双眼睛,一直在那注视着她们,这才终于明白了,云倾月生气的原因。
“愣在那做什么?开始跳!”云倾月转身坐在旁边的石桌前,一边吃着香甜的葡萄,一边亲自监督着荷香。见若然停了下来,于是将视线投向若然道。“若然,你不能站着休息,必须动起来。一边转圈,一边盯着荷香,不能让她偷懒。”
念头通达后,荷香没了任何怨言,当即就双手抱着脑袋,按照云倾月的要求,像青蛙一样原地跳跃着。
若然双手叉腰,一边在庭院内来回走动着,一边盯着荷香,帮她统计数据。
“云倾月,你给我等着,今天所受的屈辱,来日必当百倍奉还。”鸣鹄苑的正房内,一处视觉效果极好的窗户边。温若雪赤脚坐在桌子上,一只手攥着锋利的匕首,一只手拿着一个精致的酒壶。目光幽怨的看着云倾月,举起酒壶往肚子里灌了口酒水,将匕首插在桌子上道。
含嫣重新包扎好伤口,接到温若雪的召唤,便连忙赶了过来。可是温若雪却没有理她,只是独自一人坐在窗户边,看着窗外的云倾月等人喝着闷酒。
眼看着一壶酒灌了大半,含嫣这才忍不住抬起头来,面向温若雪劝阻道。“小姐,您真的不能再喝了。这种酒性子极烈,喝到腹中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