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江这边一片其乐融融,花致远家里就有些愁云惨淡了。
“爸!这。。不关我的事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呢,砖厂都没来得及去一趟,这就出事了,真不关我的事啊。”
听着自己儿子花晓杰的哭诉,花致远一脚踹了过去。
“没用的废物!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才七点,你闻闻你身上的酒味有多浓?我打过电话了,背后有人要整星辉砖厂,我去一趟你爷爷家,这个责任,不能落到我们家。”
有人要整?花晓杰愣住了。
“爸,谁这么大胆子啊,连我们家都敢整?要不要我找几个人弄死他。”
啪!
一个巴掌甩到花晓杰后脑勺,花致远那叫一个气啊。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以为我们花家在宁市算个屁?一指头能戳死我们的大有人在,老实在家待着,你姐过两天回来,她要收拾你了,我可不管。”
吴花花走了过来,搂住花晓杰,看着花致远没好气的说道。
“行了,有点气就往儿子身上撒,你有能耐多赚点钱啊,你看那些真正的纨绔,一辈子花不完的钱,说难听点,你给儿子一个亿,他照样能给你赚不少钱回来。”
冷哼一声,花致远没有说话,径直出门了,他有点纳闷,连城为什么会对他们家的砖厂动手,根本说不过去啊,从来没有打过交道,也没有发生过摩擦,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
如今星辉砖厂已经因为质量原因直接被关停了,而且那些合作商也开始嚷嚷着让他们赔钱,一个弄不好,里里外外五六百万就得搭进去,他怎么可能做这个替罪羊,必须去找老爷子说清楚。
与此同时,宁市一家会所内,连城坐在包间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支雪茄。
这时,房门开启,两个人走了进来。
“连总,雕爷到了。”
后面进来的那个人,憨厚的模样,戴着一副眼镜,约莫五十多岁的样子,可别小看这个人,他就是宁市最大暗地组织的头领雕爷,会员何止几百之数,垄断了许多酒吧、等场所。
缓缓坐在连城对面,雕爷笑道。
“连总,什么风让您把我给吹来了?”
连城冷着脸。
“你手下虫子的事情,到此为止,有意见吗?”
眼神微眯,雕爷笑容更甚。
“呵呵,原来连总是为这事啊,怎么?那个叫楚天江的,和连总有旧?还是连总的亲戚?”
“哪来那么多废话,老雕,你也不是个磨磨唧唧的人,给句痛快话。”
下午楚天江吩咐了一系列事情,其中一件就是给雕爷一个警告,楚天江可没有那个时间玩打了小的来大的,打了大的来老的这种老掉牙的游戏。
“成!您连总都发话了,咱们说不准以后都还有合作的机会,这个面子我当然要给,只是,手下兄弟众多,虫子也是我比较亲近的一个,现在在医院躺着,双腿已经截肢,虽然离婚了,但家里还有老人要照看,您看是不是。。”
看着雕爷搓动的手指,连城怎么可能不知道什么意思。
“报个数。”
“好说,连总就是痛快,一百万,够地道吧。”
短暂的沉默过后,连城笑了。读书祠ush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