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卡死在了钢盾之间的长剑重新移动着,钢铁大剑与钢盾接触的地方逐渐变成亮金色,而这些亮金色的金属部分被钢铁大剑逐渐推开。像是平静的淤泥滩上用树枝轻轻划开淤泥一样。
魔法!是魔法!
炎热的太阳光照射在晨耕的身上,晨耕只觉得遍体生寒,他记得奴隶ba动的那一晚上,那些有所图谋的黑衣饶动作有人把关押奴隶的锁具打开,有人直接抓住牢笼,用魔法的力量把锁具融化成一滩铁水。
有魔法跟没魔法的人是与地的存在,自己作为没魔法的那一个,晨耕在一瞬间意识到,这个曾经保护过他无数次的盾牌要不得了。
心中的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无法遏制住了。晨耕猛地一推盾牌的同时立刻松开手,随即驴打滚一样往身后一个狼狈的翻滚,站起来时看到了对手那略带意味的双眼。
她在想什么?对手在想什么?
只见身前的对手轻轻甩飞手中的钢盾,等它即将落地的时候,钢铁大剑便轻轻在空气中一划,把钢盾切成了两半。
乒乓坠地的两块钢盾让晨耕的心头凉了下来,钢盾平静的躺在地上,被切割开的边缘流淌着金色,那是钢盾被钢铁大剑散发出来的热能强行融化掉的颜色。
完蛋了,面前的这个女饶对武器的使用技巧更是让晨耕心头冷了半截。
钢铁大剑释放出来的热量能够帮助对手轻易切割空中落下的盾牌,这意味着晨耕绝对没有容错的机会。什么挨一剑后借助身体强度拼死反击之类的计划。不存在的,挨了一剑之后除了被切成两段,绝对没有别的机会。
晨耕一步一步的后退着,动作没有激怒对手,对手仅仅是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
觉得自己很有机会
这就对了。
最好就是像是上次对付角斗士一样,傲慢的露出自己的背部,给予晨耕一次偷袭的机会。
晨耕在心中祈祷着对手出错,却不曾想到对手直接把钢铁长剑插进地面,就像是之前主动脱掉钢铁铠甲,露出弱点的时候。
只见她用左手脱掉右手的皮质手套,露出了五根纤纤细指,无名指跟尾指收拢在手心,而其余的三根手指聚拢在了一起。
一枚燃烧着的火球聚拢在三指之间,火球大概只有一个鸡蛋大,火球虽,但是它散发的光芒甚至连猛烈的阳光都无法掩盖。
她下意识的抛了抛手中的火球,火球从她手中跳起又落下。
晨耕身上满是紧张的汗液,以至于身上的奴隶之血也被冲淡了不少。
怎么打?那可是魔法啊。
或许自己应该螺旋走位,躲掉对手的魔法之后再近身攻击?
插入地面的大剑告诉晨耕,还没靠近对手,自己就有可能被一刀两断。
没有给晨耕太多的思考时间,不远处的对手又抛了抛手中的火球,然后才攥紧手中的火球,向着晨耕的方向轻轻一掷。
晨耕心头的惊慌愈发猛烈。在他短暂的人生之中并没有直接接触过任何的魔法,所以对于如何应对敌人向自己释放魔法这一问题上,晨耕只能提交一张白纸答案。
怎么办?
大脑开始倒放着自己对战上这个女饶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