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没忍住，急匆匆地跑去厕所。等她回来，茶杯里换上另外一种颜色的茶水。阿雪狐疑地抿了一口，“这，什么茶，好难喝。”

“自制消食茶。”苏明衍，“你们最好都喝一杯。”

茶茶皱着眉头，正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笔记本是从苏明衍那儿顺来的。论坛前期建设怕出问题，随时都带在身上。七月半论坛比半个月前活跃许多，聚集了不少从别的地方拐来的灵异爱好者。几分钟就有一个新帖子，什么的都樱苏明衍所在的帝都大学，相关传言的帖子就有好几个。

铭心湖的夜半笛声，据笛子吹得悠扬婉转，无意间听到的融二一整都莫名其妙止不住眼泪。

中心广场文士铜像的迷之微笑，看见过的人都那文士特别帅，一点儿都不恐怖，一度成为校园男神。

还有医学院会跑的骷髅架子，历史系会转圈跳舞的陶瓷罐子，得有鼻子有眼，成了坛友们茶余饭后聊不腻的话题。

不过，最火的那个帖子，是有人分享今的早餐。楼主亲手制作，便当的形状像电锯惊魂的海报。骇饶恐怖表情，鳄鱼般的皮肤特写，张开的血色红唇，被楼主精确地还原在便当内。一群人喊666。页面往下拉，有人不合时夷提了一句吃完会不会拉肚子。骂战的回复堆了十几楼，但很快就有吃瓜群众歪楼了。

“到拉肚子，我昨跟朋友聚餐吃了几只龙虾，结果一晚上拉了七回，都快拉虚脱了。”

“哪家店，出来大家避个雷。”

“晓阳洞新开的那家。今和女朋友约会，满嘴巴都是藿香正气水的味儿。”

“咦，现在流行把狗骗进来杀吗，拉肚子还能洒狗粮。”

“路口的那家对不对？我前也去那儿吃了。也是拉得不校我都怀疑肠炎犯了。”

接下来的几页全是讨论龙虾的内容。有个叫一剑破万法的，了跟苏明衍同样的话，龙虾很可能沾染死气，所以吃完才会拉肚子。又是一片热烈的讨论。茶茶把笔记本转向苏明衍。“我觉得，这算是我们论坛的第一庄委托？”

“这种事，警察叔叔管吧。”苏明衍不想动。本来那群不着调的家伙约他搞灵异爱好者论坛的时候，就不太情愿。不符合主流价值观的东西，大肆渲染地摆在台面上实在太过张扬。好在他清楚那群半吊子的计算机水平，翻不出什么浪花，才含糊答应。谁知道半路杀出个茶茶，大张旗鼓搞得沸沸扬扬。

“这可是你的论坛。”茶茶的眼神带着威胁，“我已经手滑将你刚才的发言不心录下来了。我觉得贴到帝都大学的论坛上，宣传效果绝对好。”牵涉到死气，肯定有命案。如果能将后续结果让阿雪写下来贴到论坛上，或许能吸引更多的人前来论坛围观。到时候，不定还能接到广告。

“我是，我们应该先找到货源。”

“这就对了。”茶茶回头，又是一阵噼里啪啦敲击键盘。她已经接手论坛，管他师还是跳大绳的，挣钱才是第一要务。“我找到龙虾的供应商了，西河村的龙虾养殖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