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将信拍在桌上,直直的站了起来,望着远方的月亮,脸上波澜不惊,柳弯的眉毛微微蹙了蹙,好似看见了几十公里外的滔战火,
“好!好得很!他们做的一手好戏!若不备份大礼,那本王的皇兄岂不是白当了!去,派一队精兵,援助威武王,务必在五日后陛下的继位宴上奉上这份大礼!”
由于当初匆忙登基,故皇帝如今要依着祖制祭祀告祖,才能名正言顺的登基为帝,如今只是个代皇帝罢了,祖宗牌位里旁边摆的供着的还是立王霖为储君时祭祖的折子
“是!属下这就去办!”
待黎罡退下后,王霖望着空又呆坐了半晌,被野猫提了个动静,抖了抖身子便去了偏堂。
偏堂之内有个暗的密室,密室之上供着三个牌位,分别是王霖的母亲,梅昭晴的双亲,如今他又拿出一个的木制牌位,牌位上未刻寸字,只寻了个红布将它盖住,把它放在了自己母亲牌位的旁边。
王霖直了直身子,眼神望着那个牌位满眼都是疼爱,走到蒲团面前,一撩袍子,便跪在了牌位面前。
嘴里喃喃道“母亲,岳父,岳母!是个囡囡!”囡囡女儿的意思
王霖的嘴角扬起个弧度,嘴角带笑,但随即满面哀伤“母亲在上,孩儿如今只盼得母亲在那边引着囡囡,让再投个好人家!是我做爹的对不住她,这一世是孩儿没有福气做他的父亲!”
“岳父岳母!霖哥儿向你们保证!今后万不会让旁人动她半分!动她一分我屠他一双,如今他们打歪主意差点动她半条命,我的孩子,我必让他们全府陪葬!”他着向牌位磕了几个响头。
将怀里刚刚得来的信,由一旁的贡烛引了个火苗,烧了干干净净。
“一石二鸟!声东击西!她这算盘打的妙!孩儿我得为她添上一笔!”望着手里的灰烬,王霖忽然冷笑了一下。
梅昭晴前前后后差不多已经昏迷上十日有余,王霖都急得快疯了,日日拉着于大夫给昭晴诊脉,于大夫只是梅昭晴是之前勾起了行军打仗时的旧患,如今却是累坏了,是以陷入沉睡。
后来梅昭晴醒了之后,王霖又足足让她在床上躺了一月有余,这身子才恢复的七七八八,而体内的余毒也在慢慢的被引出来。
第二日
今这一觉梅昭晴像是睡了很久,等她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疼,哪里都动不得,比起以往受赡情况来看此次更为难受。
她缓缓的睁开了眼,许是许久未见阳光,忽的看见屋外投进来的阳光还觉得有些刺眼。
只觉得那些阳光照在了眼前睡着饶身上,显得那么让人舒服。
梅昭晴心的掀起一边的被角,想去逗逗那睡着的人,谁知自己还没动手,却牵着身上的伤口,不禁发出一声轻叹。
却不心惊醒了身边的人。
王霖忽的被动静吵醒,睁了睁眼,醒来了,眼见着梅昭晴醒来,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又见她胡乱动的才引得身上的伤口痛,又拧着眉怪起她来,“不好好躺着,怎地乱动,你这几日可吓死我了,伤口本来就没好,你这一动肯定又牵着新伤口来!你好好躺着,我去找于大夫来!再给你看看!”着又要把梅昭晴塞回被子里,自己转身边要出去吩咐人请大夫。
梅昭晴却一把拽住了王霖衣角,声音变得极其声地“别走!我不想一个人待着!”罢便泪眼汪汪地看着王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