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娘无视老女人掐着腰骂骂咧咧,她走到严栓柱身边说:“女人坐月子很重要,你想想没了香草你们一家怎么过。”
说完程大娘带着唐晓暖出了严栓柱家院子,唐晓暖心情有些低落,那个老女人自己是女人,为什么那么讨厌女孩儿?
程大娘看到了唐晓暖的心情不佳,说:“我们是大夫,能治病不能治心,也没有解万事的能力,这些事情你要适应。”
以后她还会遇到更多让人愤怒、无奈、伤心的事情,要是每次都这么感性怎么能成。
“我知道了师傅,我就是为那个方香草难过,怎么嫁了这样一家人。”
程大娘看自家小徒弟鼓着小脸儿说着义愤填膺的话,拍拍她的头说:“她是换亲世道就是这样,给女人套千条万条的枷锁。”说到最后,程大娘声音也有些落寞。
唐晓暖看到师傅情绪低落,以为是自己影响了她的心情,连忙笑嘻嘻的说:“师傅,给师兄写信都这么长时间了他也不回信,是不是该写信斥责他一顿。”
“嗯,回去你写。”
“我可不敢斥责师兄,要不您说我写?”
程大娘知道小徒弟是在转移话题让她开心,伸手拍拍她的小脑袋说:“走吧。”
唐晓暖点头,背着医药箱跟着师傅往家走。
天一天天的冷了,程大娘用之前唐一峰买的棉花和布给唐晓暖做了一个棉袄,唐晓暖穿上试了试,正好好。
“师傅,真好看!”唐晓暖咧嘴笑着说。
程大娘拿剪刀剪下几个线头儿,她的针线活儿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这丫头还说好看。
“脱下来我再给你把袖子改改。”
唐晓暖感受了下两个袖子,一个袖口宽一个袖口窄,“不用了师傅,这样很好。”
每个人都不是完美的,自家师傅医术好,做饭好吃,但是针线方面确实欠佳。
程大娘又看了看那一宽一窄的袖口,觉得凑合着也能穿,她对针线方面的自我要求一点也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