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寒渊饶有兴趣的挑眉，颔首笑道：“嗯？想请教我什么？”

他想知道这么一个不同寻常的孩子，会问什么样的问题来。

方歌真的头疼，但又不敢在龙寒渊的面前表现的太明显，只能不停的对他眨眼睛。

她眼睛都眨酸了，这混蛋竟然装作没看见！

方糖跳下沙发，迈着短腿噔噔噔的跑回他的房间，然后报出一些非常专业复杂的书出来，堆在龙寒渊面前的茶几上。

方歌瞥了眼。

安心了。

这些都是那些什么金融，数码，代码，市场评估，还有一些乱七八糟她看不懂的专业知识。

幸亏是这些，而不是问什么奇怪的事。

“之前我查阅过这方面的合同，资产评估的委托和委托关系，关于委托目的、被评估资产范围及双方权利……”

当这些涉及到非常专业领域的词汇，从一个只有五岁不到的孩子嘴巴里出来，龙寒渊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错愕，但随之而来的是欣赏和欢喜。

如此聪慧机智，还带着狡黠的孩子，深得他心！

本来他对方糖的印象就非常好，现在又见识到如此才的一面，龙寒渊看向他的眼神都变得更加疼爱。

“你刚才提到那些很简单，都是理论，纯粹纸上谈兵，当真正需要接触你所谓的资产评估，你会知道这些只是最基本的专业，至于你的问题，那就更不能算是问题……”

龙寒渊收起嘴角的笑意，异常认真专业的和方糖解释。

每一句话都精准，简略，又直至核心。

他没有把方糖当作一个五岁的孩子来看，而是非常郑重其事的去对待。

听他们两个人对话，方歌一个人坐在那里默默流泪。

她听不懂！

为什么要为难一个文科生！

她这个当妈的好失败，还不如第一次见面的龙寒渊教他的知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