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看出老道赡挺重，便转头看向身边的凉冰。凉冰则没好气的瞪了张凡一眼，还是悄然间给老道治疗了一下内在的伤势。

老道醒来看着目红泪流的张凡，心中的愧疚和后悔，让他的内心极为难过。他没有想到过了这么久，张凡心里的那道疤还在流血。

老道想想那些依旧再传的视频，可不就像是一把把刀，在无时无刻地伤着张凡。

老道神情悲韶看着张凡：“张凡，对不起，我不该。”

“没事老道，我现在好多了！”张凡看着几乎七窍流血的老道，心中也满是愧疚：“刚才是我激动了，你没事吧？”

“没事，别看我一把老骨头，身体硬朗的很。”老道慢慢坐好，看着张凡旁边的凉冰，心中不由得升起一抹苦涩。

“没事就好。”张凡苦笑道：“老道我是个人，不是神，更不是圣人。做不到以德报怨，更做不了英雄。”

老道眼中神色黯淡：“对不起，我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是我太过自私了。”

“别想太多，你只是做了你应该做的。”张凡看着老道温声道：“刚才我发泄的不错，现在感觉轻松多了。”

“刘姨，刚刚没惊着你吧！”张凡略有些歉意的道。

刘霞无奈地摇摇头，闹到这种地步，她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你这孩子有什么事别憋在心里头，实在过不去的，咱就别去想，也别去管。”刘霞着白了老道一眼，又对张凡道：“不管刚刚老道都了啥，姨都希望你自己选，自少要对的起自己的心。

如果战争不可避免，刘姨还是希望你能跟着自己的心去走。记住，这与你的能力无关，不要无敦给自己套上枷锁。”

张凡认真地点点头，笑道：“我知道了刘姨！”

老道心中有些苦涩，看看身边的刘霞，又看看对面淡然的凉冰。心中给自己下了一个决心，缓缓起身对着张凡想要些什么，可话到了嘴边，他又开不了口。

若要他携恩强逼张凡答应，老道自个的心里又过不去。一时间他只是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没有出口。

只能是在心中化作一声长叹，身心颓然无神，任由刘霞扶着他向门外走去。

张凡见此心有不忍，心中复杂地挣扎片刻。对着将要出门的老道：“老道你的要求，我不能答应你。我也不想做什么英雄，对不起！”

老道默然无言，只是呆了一下继续迈过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