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情绪很明显相较之前冷了不少,暗色调的室内漫着一层冰凉消沉的气息。
时湛南浅蹙眉心,深深的凝视着只给自己一个侧脸的女人,眸色渐深渐暗,冷峻的脸蔓延着阴森的冷意,嘴角轻浮的勾起,嗓音低醇,语调黯哑缓沉:“生气了?”
起身,走到女人身旁,将柔软清瘦的女人捞起来抱到怀里。
看着电影被打断的女人不耐的蹙起眉,眼底升起一抹冷意,精致的脸更是没有半点表情:“你很喜欢找茬吵架?”
男人骨节分明的指尖捏着女人的下巴,眼眸微眯,一股阴寒诡谲的危险气息渐重:“秘书怎么让你不爽了?嗯?”
跟在男人屁股转了近乎六年,倒是没有真的受到什么实际性的欺负,他并没有亏待她什么,她想要的,他也全都如她愿,虽然态度并不是特别的份额好,每每给了她想要的,都会漫不经心的说一句:真的很难理解。
难理解?
南予初只会笑着看他,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嘴边过份的执着解读,因为自己知道,这样会让自己不好受。
时湛南了解她又不太懂她,很多时候,只能够看透她表面透露出来纯粹可以让人看到的一面,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或者是其他,她会挖一个很深很深的窟窿将它埋进去,渐而久之,所有人都自以为了解她,实际上,并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