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予初眉眼在笑,全身的神经紧绷着,往后退了下,飘渺轻声说:“就算你要杀了我,也没人敢阻止,不是吗?”
维持着面上的风淡云轻,内心却是一片恐惧的荒凉,男人无声的直视,给自己带来沉重的窒息感,胸腔发闷,脸色苍白。
男人指尖掐着她的脸颊,力道重的指尖周围都在泛青,撑在两侧的双手指尖蜷缩起来,依旧毫不胆怯的与他对视。
时湛南嘴角很浅很浅的弯了一抹微小的弧度,突然,用力的将她推倒,骑在她身上,讥讽笑看着她:“既然你这么不听话,那就该受点惩罚让你长长记性。”
双手蛮横的撕破她身上的衣服,动作轻蔑粗暴,身下的女人挣扎的厉害,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往后一扯,南予初疼的眼角滑下两行清泪。
男人眼底一片阴鸷,英俊的脸黑沉的能滴出墨,神色冷若冰霜。
南予初轻慢的嗤笑:“就只会在床上欺负女人的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