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处理,别留疤了,难看。”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大厅骤然响起,磁哑低醇的声音绵延着薄凉的讥讽笑意。
站在一边的佣人立即找来药箱给她处理伤口。
而南予初就像是机械娃娃似的,任由佣人给自己包扎,了无生气。
时湛南眯着眼睛,青白的烟雾蒙在他脸上,平添几分疏离的淡漠:“吃了午饭了?”
一旁的佣人连忙应道:“南小姐还没来得及吃。”
南予初刚吃完早餐没多久,钟白婉就闯了进来,胡乱的一通乱闹,一直闹到现在才离开。
佣人处理好之后离开,整个大厅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时湛南坐到她身边,笑意阴森,眸底一片薄凉,伸手覆上她苍白精致的脸,语含浅笑:“你现在是生气了?”
男人的手心宽厚附带着微微粗砺的茧子,指腹摩挲着细嫩冰凉的肌肤,引起阵阵战。
南予初弯唇风情一笑,红唇在苍白的肌肤作为对比下,尤为艳丽,眉眼蒙着一层冷凉的疏离,哑声道:“我哪儿敢跟你生气。”
“是吗?”男人神情冷厉而轻佻,拇指摩挲着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近到两人的呼吸都在靡乱缠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