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长风不得的看向酌,有些不敢置信。
旁边闫璐青也是有些着急地道:“酌,前些日子陛下下旨,你我见面,你可并不是这个态度啊?”
酌平静地道:“锦叔,我从来没有表态过,你也没有问过,我知道陛下有旨,你我无法反驳,只能答应,
但这段时间我想来想去都明白,我心有所属,自不能嫁给闫璐青,所以今日酌便向你告别,从此之后,酌与将军府再无关系,酌离去,绝不牵连将军府,求锦叔恕罪。”
酌罢,身体已经直接跪了下去,沉沉的向着锦长风磕了一个头。
锦长风一急,赶忙起身一把抓着酌道:“丫头,怎么话呢,是锦叔考虑不周,你这离去,能去哪儿,既你不愿意,那不嫁就是了。”
这话刚完,旁边闫家族长就急了,忙道:“大将军此言差矣,陛下有旨,莫非你要抗旨不成?”
“酌必是被他人挑唆,不然断不会如此草率。”
闫璐青的目光从锦一身上扫过,冷冷道。
锦一也是有些懵的,好端赌酌竟是来一场从此之后再无瓜葛的戏码。
这是要闹哪一出?
想归想,但事已至此。
锦一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听到父亲对着酌的那句不想嫁不嫁就是了,内心还是有些暖意,父亲果然是性情中人。
只是陛下之意,该如何是好。
虽然他早就明白,酌不嫁人,什么都得抗旨不遵了。
只是这件事情这么直接摆出来,确实有些不好操作。
若真的抗旨,那便是大罪,而且还会扣上一个不忠的名义。
“锦叔,酌明白,在我眼里,您就是我的亲生父亲,让我看着您抗旨,我怎么能愿意,酌不愿意嫁,只是酌自己的意思。”
酌没有皱一下眉头,平静地看着锦长风道。
闫家族长早就气炸,脸色铁青,冷喝道:“锦长风,这就是你的好女儿,你竟敢抗旨,我这就去禀告陛下,看陛下如何待你。”
罢冷哼一声,带着闫璐青便大步流星而去,闫璐青一脸不甘心地看着酌,目光中也是冷色频频。
锦一一直没有话,这时候也没有理会已经离去闫璐等人。
不过那些聘礼却是放在院子里纹丝未动,锦一知道这是闫家族长给他锦家的警告。
锦一将酌扶起来,看着锦长风道:“父亲,酌此举必定不是上策,可有其他办法?”
锦长风眉头微皱,摇头道:“我知道此举不行,事已至此,我决定,即刻起将军府消失。
我怎么也是第三境的高手,从此之后带着你二人,逍遥世界也无不可。”
“锦叔使不得,酌就此离去就是,我已过此事与您无关,相信陛下不会怪罪。”
酌有些担心,锦一拍了拍酌的肩膀道:“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陛下之言,行由定,又怎么可能会因你一言,就放过父亲。”
“可是……”
酌还想要解释什么,但锦长风却摆了摆手道:“别可是了,一,酌,立即去将家里的仆人遣散,该给的银子一分也不能少,你我三人也立即去收拾行李,马上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