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金色身影突然挡在星辰面前,一手扶稳星辰,拦在怀中保护,接着踢断了袭来的木椅,一掌震飞了横肉模
星辰定睛一看原来是百战,“你怎会在此?”
“你如何又将自己陷入危险之中?”百战盯着星辰的眼睛似是责怪。
接着茶楼外两队训练有素的兵士骑马而来,将茶楼团团围住。众人皆放下了手中的木棍桌椅,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将军。
百战看着眼前那双如水的清眸,顿觉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再细看怀中女子满脸汗水,嘴唇发白,右手旧伤又沁出了鲜血,心下一紧,突然冷眼看向众人。
“聚众闹事!重伤医师!尔等光化日之下在我百战驻守之地闹出如此阵仗,是想造反不成?!”将军威严四方,一语即出,众人无不瑟瑟发抖。
星辰动了动身子想离开百战身边,被百战发觉,反而更紧了紧手臂护住星辰。
东方渊一把把那伤了星辰的横肉男扔到了百战面前,百战眯着眼睛冷声道:“是你挑起纷乱,重伤医师?”
横肉男赶紧跪地磕头道:“啊,哎呦,不不不不,将军啊,我是不知道哪里错话了,那个医师抬手就打我啊,您看看您看看我这满脸的鲜血就是他打得啊!”罢伸着颤抖的肥手指着星雨。
“你这恶人,满嘴胡言乱语,现在推脱的干净,我看打的你还轻。”星雨气地举手又要打下去,被士兵们拦了下来。
“哎哎哎,哎呦喂,将军啊,您看看啊,守着您,这医师还要动手啊!”横肉男连忙护住自己的头。
“余贵,裕结人士,以贩卖古玩起家,无双亲,家有一兄弟帮忙打理生意,一妻五妾,平日里豢养爪牙欺辱良家女子,平民敢怒不敢言!近期封锁县城稍加收敛,今日聚众滋事,尤不可恕!”东方渊拱手向百战报告。
横肉男余贵一听,顿觉身体没了主心骨摊在地上道:“将军冤枉啊!冤枉啊!那些女子都是自愿跟着我的啊,我那哪是豢养爪牙,就是一般的家奴,家奴而已啊!”
百战冷声道:“初来裕结我便让将领们收集当地人员信息,你不光欺男霸女,身上应该还系着命案吧?因疫病一事我暂且放你一马,待日后找你算账,你如今确聚众闹事,伤了医师,我看留你不得。”
余贵吓得魂不附体,连连求饶。
“你不是想出城去吗,来人!”百战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