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现在是夫妻了,对不对?”
“对。咱们现在是夫妻了。”墨倾心没有觉察到什么,点头应允。
“那……娘子,你之前说夫妻之间可以……可以亲亲。”那一双眼眸依旧澄澈干净,没有半分羞涩。
“咳咳咳……”墨倾心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怎……怎么还记得此事呢???
“那娘子,你亲亲我。”他指了指自己的唇。
墨倾心脸上猛然腾起两片火烧云,“别,别闹,睡觉。”
顾晗羽不依不休,不肯睡觉。
墨倾心只觉得头大,僵着身子,在他脸上轻轻落下一吻,然后猛然缩回,转身背对着他,将脑袋缩在被子里,声音闷闷道“好了,睡觉!”
顾晗羽伸手抚着刚刚微凉的地方,笑了起来。唔,调戏将军的滋味还不错!看她已经害羞不已,没再继续闹她。
他也闭目,静息。
风声细碎,红烛影光摇曳。
天界。
司命懒洋洋的躺在庭院的软塌上,惬意道“一两玫瑰,芍药,梨花,茉莉,几颗莲子。”
一身霜色衣袍,带着凉薄气息的凌苍面前陈列着各种东西,他听到司命的话,默默不语伸手捡着这些东西,突然身子一顿“几颗?”
司命摸了摸鼻子“我忘了。”
凌苍凉凉地瞥了她一眼。
“二十来颗吧。”
“几颗?”凌苍又淡漠问了一遍。
“二十来颗呢!”
“几颗。”凌苍已经懒得去看她了。
“……”怕了怕了。她相信她不给个明确的数,他会一直问。
“二十五颗。”
凌苍闻言,修长的手捡了二十五颗莲子。
司命府内栽种着不少各种花,灵水池也有着莲花。什么摘花采莲的,他也仅仅是指尖微动,那些花啊什么都漂浮似天女散花在空中缓缓落于面前。
每每看到此情景司命都忍不住捂脸。“这些东西你能不能亲自去弄?”
“我不是亲自吗?”
“你要自己一个一个去摘去采啊,酿酒图得什么!图得就是这些乐趣!要有心意!心意!那样酒才香!”
“那你去。”他凉凉回了一句。采花没得商量!
司命只得作罢。
“晨曦清露采了吗?”
凌苍指尖一指,一个青瓷瓶浮在空中。
“那行那你去挖土吧。这酿酒讲究的颇多,你摘这些用灵力没关系,但是这埋它们的土要亲自挖。”司命微微一笑,还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凌苍“……”
然后就看到这个宛如神祗的男子在呼哧呼哧的……挖土。
这些时日,司命都是双手一环胸,看着凌苍又是挖土,又是酿酒,好不欢乐。
“酒成后窖于地下,三年不等。你可知你毁了我的酒不少都是成品了!各类酒你都打碎了不少。”话语颇为幽怨。
凌苍正在埋酒坛,闻言,手一顿。没有言语。他将最后一坛酒埋好,起身,弹了弹身上的尘土。神色冷淡的望着司命。
“好了。”言下之意,就是他可以离去了。
“这些时日怎么未见你问起凌柒的情况?”之前可是为了命格的事与她大打出手。
“知道又如何?”凌苍冰蓝色的眼眸隐隐散发着一层幽幽的光芒。
“呃……是这个理。那你也不担心一下?”
“她是凌柒。”他只是留下这句话,便消失在司命府。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足见他对她的信任与肯定。
司命看着他离去的地方,唇角微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