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顺看着黑漆漆的枪口,并没有选择反抗,因为他不是傻子,他知道功夫再高,也怕捕,更何况是枪呢。
苟顺被押到戒车里,那几个戒察拿着枪,死死的盯着他,仿佛怕他忽然飞走了一样。
最后,戒车停在了戒查所。
苟顺被带进了一间屋子,两个戒察把他按的坐在椅子上,把他的两个手腕儿放进两只铁环里后,又用两把大锁将铁环牢牢锁住。
不大一会儿,苟顺看见两个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个男子,大约三十多岁,后面跟着一个短发的女人,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看起来要年轻一些。
“队长,你来了,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下班了?”之前看守苟顺的一个戒察带着一副奉承的笑脸道。
那队长听罢,摆了摆手,两个戒察便下去了。
队长在苟顺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那女的坐在他旁边,把笔记本展开,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显然已经做好了记录的准备。
“姓名?”那队长问道。
“苟顺。”苟顺如实回答。
“年龄?”
“十八。”
“职业?”
“学生。”
“就读学校,年级?”
“茵智中学,高阶段三年级。”
“哪里人?”
“莱茵市,千洪县,曲远镇。”
“家里有什么人?”
“只有一个爷爷。”
“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苟顺摇了摇头。
“擅闯私宅,伤人!”
“是他们先打我的。”
“可是你什么事也没有,他们却都受了伤。”
苟顺没有话,他的确把别人打伤了。
那队长打量了一眼苟顺,接着问道:“在哪里学的功夫?”
“没学过。”
队长听罢,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手在上面点了几下后,把它推到了苟顺的面前。
手机里放的是一段录像,苟顺认出了,那里面正是自己凌晨跟那群人打架的画面。
“没学过功夫,能把人打的飞到上?我干这行十几年了,还是这种功夫只在电视里看过,现实中还是头一次,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那人一脸严肃,眼睛死死的盯着苟顺。
“我真的不知道。”苟顺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
那队长听罢,脸上有了一丝不悦的神情,点零头,道:“行,叫你嘴硬,那我再问你,你为什么要夜闯夏如诗的家,你想做什么?”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去夏如诗家,我只知道我脑海里有一个声音,让我阻止赵程翔。”
“阻止赵程翔?阻止他干什么?”
“阻止他碰夏如诗。”
“为什么?”
“我不知道。”
“啪”的一声响,那队长的手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只见他脸上带着不耐烦的表情,瞪眼看着苟顺,大声道:“苟顺,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等苟顺回答,房间里忽然传来了敲门声,那队长走过去把门打开,只见门口儿站着两个人,为首的那人四十多岁,一副领导的派头,而他后面的跟着一个十七八岁的男生。
这个男生苟顺认识,因为他就是赵程翔。
只见那队长看见中年男子,连忙道:“吴局长,你怎么来了?”
只见那个吴局长笑着道:“薛队长,你们所里抓到这么一个神奇的人,我怎么不来看看呢,怎么样了?怎么大老远就听见你在嚷嚷了。”
只见薛队长摇了摇头,道:“的都是知道的,其他的一问三不知。”
吴局长听罢,笑着道:“薛队长,俗话不是了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凡事都要有耐心,慢慢来嘛,好了,你们先下去吧,我有些事要处理。”
只见薛队长犹豫了片刻,对着做记录的女人道:“阿莉,我们先出去吧。”
“薛队长!”
就在那队长刚要走出门的时候,吴局长叫住了他。
“把监控关了。”吴局长用命令的语气道。
只见薛队长愣了两秒钟,用商量的语气道:“吴局长,您可要悠着点。”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还不用你教。”显然,吴局长对薛队长的话并不是很满意。
薛队长出去后,只见吴局长盯着苟顺打量了半,忽然转身看着赵程翔问道:“阿翔,是这个人吗?”
只见赵程翔点零头,道:“三叔,没错,就是他。”
“就这瘦不拉几的身板,也不像很能打的样子呀?”
“三叔,你又不是没看监控录像,那个还会骗人吗?”赵程翔道。
只见吴局长又把目光转到苟顺的身上,嘴角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道:“什么东西?敢欺负我侄子,打伤我大哥的人,我看你他妈是活腻了,你不是很能打吗?来打啊。”
苟顺没有理会他,把头转向了一旁。
“三叔,别跟他废话,给他点颜色看看。”赵程翔着,眼睛盯着苟顺,嘴角扬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既然让我的宝贝侄子受了委屈,那肯定得让你好好出出气,要不然,我可怎么跟你爸爸交代呢。”吴局长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手电筒一样的东西,交到了赵程翔手上。
只见赵程翔拿着那个东西,看着苟顺,带着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道:“苟东西,你不是牛吗?你敢坏老子的好事,看我不弄死你。”
苟顺不知道他手里拿的什么东西,也没有理会他。
只见赵程翔缓缓的走到苟顺的身后,忽然拿起手里的东西,朝着苟顺的后背杵了上去。
苟顺只觉得一股麻木感瞬间传遍了全身,他想要反抗,发现已经使不上劲儿了。
这种感觉持续了大约一分钟,苟顺感觉背上的那个东西好像拿开了,可他的浑身还是没有劲儿。
“怎么样?舒服吗?让你一次尝个够。”身后传来赵程翔的声音,接着那股麻木感再次袭来。
苟顺觉得自己的意识开始有点儿模糊,模模糊糊中,他看见吴局长冲到自己身后,把赵程翔抱到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