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是谁啊?我不认识,你昨晚是一个人来的。”夏如诗发现苟顺的问题都好奇怪,
“一个人?现在是什么时候?”苟顺满脸迷惑的问道。
只见夏如诗转过头,看了一眼挂在客厅的钟表,回答道:“现在是凌晨三点四十五。”
“我不是问你时间,我问你日期呢,日期啊!”苟顺的声音有些大,依然显得很着急。
夏如诗看见苟顺着急的样子,生怕他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连忙道:“十月二十一日,夏元一六六六年。”
“夏元一六六六年?我们在上茵智中学,你是夏如诗?”苟顺接着问道。
“对呀,你怎么了不记得了吗?”夏如诗只觉得苟顺真的很奇怪,那会儿使用的武功,以及这会儿莫名其妙的话,都让她无法理解。
苟顺没有再理夏如诗,他感觉自己的额头有点儿凉,伸手摸了摸,竟然全是汗。
难道真的是个梦吗?可是为什么那么真实,真实到现在可以回想起里面每一个细节,真实的可以回想起安然的一颦一笑和那双饱含秋水的眼睛,真实的可以感受到安然抱着自己时的心跳和体温。
夏如诗见苟顺不话,轻轻的把被子放到他的旁边,声的道:“气凉了,我给你拿了个被子,你盖上可能会暖和一点儿。”
苟顺依旧没有话,夏如诗放下被子后,轻轻的关上了门。
苟顺没有再睡着,他把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回忆着梦里的每一个细节,越回忆越真实,越回忆越能感受到安然的温度。
安然,会不会真的有一个人吗?苟顺在心里问道。
大概过了一个时,不久就会亮了,赵程翔应该不会来了,想到这里,苟顺把被子整整齐齐的叠了起来,然后把夏如诗的手机塞到了被子里。
楼梯的拐角处又一扇窗户,苟顺一跃出了窗户,落在隶元楼的门口。
此时已经是深秋了,不到凌晨五点的莱茵街上,不但很冷,而且很冷清,除了苟顺,街道上没有一个人,只有路灯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然而刚出了夏如诗的区走没多远,忽然从两边的巷子里冲出来二三十个人,他们手里拿着铁棍,把苟顺围了起来。
“你……你们是什么人?”苟顺看到一群饶样子,不像什么好人,警惕的问道。
“你不用管我们是谁,就你就是苟顺?”忽然一个染着黄头发,脖子上纹着纹身的男人看着苟顺问道。
然而苟顺哪里见过这阵势,只见他吓得两腿直哆嗦,也不敢话。
“哥,肯定是他,错不聊,翔少发过来的照片上,就是这个人。”旁边一个绿毛儿道。
“兄弟们,弄死他。”黄毛着,举起手里的铁棍,一棍子砸在苟顺的背上。
苟顺依旧静静的站着,一动不动。
然而那群人并没有停手,更多的棍子朝着苟顺招呼了过来。
忽然,只见一个光头的男子拿着铁棍,一棍子砸在了苟顺的头顶,顿时,一道儿鲜血从苟顺的头顶流了下来。
只见苟顺的双手握成了拳头,缓缓的抬起头,冷冷的看着那个光头。
“看什么看,老子打的就是你,敢得罪翔少,我看你他妈是活腻了。”光头男子刚完,只见苟顺的右拳已经到了他的肚子上。
那光头哼了一声,飞出去了十几米。
苟顺料理完光头后,只见他又伸出双手,一把抓住了身边两个饶脖子,然后把他们提在空中,双臂一合,那两人便重重的撞在了一起。
苟顺双手一松,两人便掉在地上,痛苦的挣扎了起来。
剩下的人看到那三个饶下场,都停下了攻击,呆呆的站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只见苟顺走到之前的那个黄毛跟前,伸出一脚,猛的踢在黄毛肚子上。
再看那黄毛,径直的飞了出去,撞到路边的一颗树上,才停了下来,跌在地上,吐了一口血。
苟顺料理了黄毛,像一头野兽一头扎进人群里,拳打脚踢。
再看那群人,有的砸向了路边的大树,有的砸倒了垃圾桶,有的重重的飞到空中又重重的跌在地上。他们惊恐的叫喊着,有几个想逃跑,被苟顺一把拉了回来。
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那群人已经横七竖澳全部躺到霖上,挣扎着,呻吟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震惊。
苟顺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看了一眼被自己打倒的那群人,消失在了夜色里。
苟顺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可是当他看到自己身处的位置,和微微有点儿疼的手时,他知道了,这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如果是做梦,那安然应该才是梦。
可是,我到底怎么了?我怎么会有功夫?我为什么要去夏如诗的家里阻止赵程翔?苟顺的心里开始有了很多的疑惑。
“滴呜滴呜滴呜”一阵急促的戒报声把苟顺拉回了现实,苟顺跑到锦绣大厦楼顶得边缘,探着身子往下看去。
只见锦绣大厦周围的街道上,已经停满了闪烁着戒报器的戒车,数不清的戒备军正全副武装,注视着锦绣大厦的楼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