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一身穿淡蓝色锦绣华服,带着高高玉冠,引来不少贵女的注意,他眯着丹凤眼,笑嘻嘻地道:“我母安陆王大妃与太后娘娘同辈,既然不是长辈与晚辈的关系,哪里来的晨昏定省?”
“嗯,祁王弟的有理。”
晋王李子之身着一袭银白色长袍,修长的手指握着夜光杯,潇洒地一饮而尽。
“往日在京城,总听那些皇室勋器祁王殿下平日里不爱读书,就爱走鸡斗狗,舞枪弄棒,却没想这士别三日,叫人刮目相看。”这话的充满讥讽,引起了苏锦年的注意。
眼及时给了解释:萧家二夫人,萧家庶出二老爷萧泽之妻,太后弟媳,被封为三品淑人,
“嗯?”祁王李子由不解地看着萧家二夫人。
萧家二夫人轻哼一声:“原来祁王也知道,安陆王大妃是你的母亲,而不是皇上的母亲!”
在坐的藩王都是脸色一变,这萧氏明目张胆让皇帝下不来台,真是太可恶了。
祁王和晋王的脸色都很不好看。
男宾席上怀安候府的嫡子,南宫婉儿的亲生兄长,南宫翎立刻接口道:“二夫人的有理,陛下方才称呼安陆王大妃为母亲,实在是有违礼教。”
南宫翎这话一出,演武场的气氛又冷了几分。
因为皇帝该不该管自己亲娘叫娘这一件事,朝臣们都快打出狗脑子了。
朝臣们泾渭分明地分成两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