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师兄,你没事吧。”黄袍女子惊喜地叫起来。
黄袍男子转头看了一下场中情形,眼中黯然,叹了一口气:“师妹,我没事,害苦你了。”
“师兄,不要这么,只要你没事,就好,就好。”
“够了,你们快将你们的阴谋老老实实出来,可以饶你们一死。不然,哼哼。”魔女喝道,重新把剑搁到男子颈边。
“我,我,求你不要伤害我师兄。”女子。黄袍男子也许想阻止,但稍一转头,就被魔女一只皮靴踩到头上,当下也不言语了。
“我们都来自滕国,都是极道宗门下弟子,我叫柳红,我师兄叫黄承利,因为我师兄喜欢穿黄袍,所以我也和他一起穿黄袍了。”这个叫柳红的女子开始述。
王一从魔女的书房中读过一些书,知道滕国与楚国隔海相望,算是较远的地方了。
“自古以来,习武者众多,但因为没有相应配方,所以无数年以来,没有产生过一个武神。为了这个药方,我们教中,或者下人动用了无数的力量寻找,仍然一无所获。”
“某一,我们教中出现了一个大巫师,他用献祭法,献祭了八马十牛,终于得出了一个线索,透过广阔的空间,他在神的指引下,依稀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少女影像,于是他把她画了下来。”
魔女听到此处,向王一呶呶嘴,王一心想自己不太好向那个女子下手吧,男女授受不亲啊,当下把这个叫黄承利的男子翻过身来,在他身前摸了几摸,果然摸出一张折纸来,还有一些碎银。他把那碎银往自己怀里一揣,也是眉开眼笑,而后把那张折纸交给了魔女。
魔女打开折纸,只见这纸上,果然画有一个少女像。
虽然面容不是太清晰,但一眼看去:眉毛弯弯,眼睛弯弯,鼻子弯弯不是她林樱是谁?这真是奇了,一个滕国人,竟然能用献祭法,见到自己的影像,而且确实那药方在自己身上。她面上仍然故作镇静,哼了一声:“继续。”
“我们找遍了滕国,就是没有发现这样的少女,于是我师兄对师傅要到别的国家去找上一找,或许能有线索。师傅就答应了他的要求,我师兄要出国远游,我当然也要跟随,但师傅不许,我就跟着我师兄偷偷跑出来了。”
魔女点点头:“我知道,这叫什么来着?”
王一回答:“私奔。”
啪。
王一头上又挨了一下,魔女骂道:“用诗来形容。”
王一这下可犯难了,古诗中有形容私奔的句子吗?不过,看魔女那样子,短时间答不上来,又得受折磨,情急之中,只得了两句:“这叫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魔女仰起头,想着这两句,觉得很好,当下点点头,示意女子继续。
“我师兄知道到异国他乡,我们都还没有晋升到武官,非常危险,所以,我们又用我们身上大部分的钱财,在地下竞拍场,拍下了一张王符。”
“王符啊……就是将我们的马车凭空摄到树林中的那个东西?哼,还杀死了我的保镖,我很生气。”少女用脚狠狠踢了一下黄承利。
黄承利一阵剧痛,却咬着牙没有出声。
柳红见状,露出心痛之色,继续道:“是的,那张符叫欺瞒海符,传是一个符王的遗作,力量巨大。能在五里内凭空摄物,并杀死露在视线之内的活物。”
王一心中一哆嗦,心想自己当时幸好与魔女一起在车厢中,不然早死了,像竹竿那样强大的男人,都死了,何况他和魔女。而魔女听到此话,脸上也是一阵发白,也是后怕,又是一脚狠狠踢向男子。
柳红又露出心痛之色,继续:“我们找了三年,一无所获,不过,我对找到什么药方,并没有多大指望,也没有多大兴趣,这三年,我一直跟着师兄,是我最快乐幸福的时光……直到三月前,我们来到楚国,来到这纯阳城,无意中看到姐你出来打猎,我们偷偷观察了一下,确定你就是画中的人。”
“哼。”魔女得意地:“那次我杀了一只大狗熊呢。”
“是,但那次我们没有准备好,不敢贸然动手。而后知道了你的身份,是将军的千金,更不敢贸然动手了。于是我们一直等啊等,一直等到几前,你往那个药堂去。我们觉得不能再等了,你的那个高个子保镖我们是绝对打不过的,于是使用了那张王符。我们原先以为凭我们两个对付你一个足够了,而那位兄弟,显然又毫无功夫,不想……”
“嘿嘿,你们猜不到吧。”这下王一得意起来。
“有什么猜不到的。”黄承利哼道。“你刚才放……我就晕倒了,而后对我吹气,我就醒了,你肯定是晋升药官成功了,不简单。”
魔女刚才对这个男子莫名其妙被王一干翻在地,也是疑惑,听到此言,忙问:“他放什么,你就晕倒了?”
王一满脸通红:“放气。”
“就是放屁。”黄承利。“只有晋升到药官的人,就能以气治人,以气害人。”
魔女一怔,忽的就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东西,真有你的……打嗝能救人,放屁能杀人,还能吟诗,你怎么不上呢?”
王一:“你就不能文雅点吗?那叫放气,叫下气通,你懂什么呀,大蠢妞。”
“再,我扁你。”魔女举起了剑。王一不话了。
柳红也想不到这一出,脸色也是微红:“其实就是这样了,你被我们打伤,又迅速恢复,两次过后,我们因为越级使用王符,受到反噬,受了内伤,猛攻你没有结果,又害怕你父亲的人赶到,所以当时就跑了,事情就是这样,而今落到你们手中,你随便处置我,只求你放过我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