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元歌看他爹不说话，以为他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忙开口帮着辩解。

所以说他看不上老宅的人不是没有原因的，不过是几斤点心，也值得拿出来说？

他最烦回到这里，要不是他爹娘不答应，他一辈子都不乐意踏进这里。

长歌看着回来之后就极少开口的程元歌，看着他一副不屑的脸色，别有深意地笑着说。

“听二哥这么说，我二伯母自己平日肯定也不舍的吃，但是因为老人家都喜欢这玫瑰酥，所以二伯母今天才特意去给爷奶买了两斤。二伯母不愧是镇上的人家，对爷奶的孝顺没的说。二哥也是个孝顺的，马家外祖母的口味都那么用心地记着。”

“凌歌也要向二哥学习，凌歌也记着爷奶最喜欢的吃食呢。爷喜欢吃饺子，最是喜欢猪肉韭菜馅的。可惜咱家没有那么多的白面，一年难得包几次饺子给爷吃的。”

说完爷喜欢的，又说奶喜欢的。

“奶喜欢吃知味斋的点心，也是最喜欢知味斋的玫瑰酥，上次小姑带回来一盒玫瑰酥，奶说这是她吃过的最好吃的点心了。等凌歌长大了，要努力赚钱，天天给爷包猪肉韭菜馅的白面饺子，猪肉多韭菜少。天天给奶奶买知味斋的玫瑰酥，奶喜欢吃的都买。我爹娘说了，爷奶辛苦了一辈子，我们做晚辈的要孝顺他们。”

凌歌清脆的声音在沉闷的上房响起，孩子的童言童语，让脸色不怎么好的老爷子老太太都有了点笑容。

但是那些心里有鬼的人就笑不出来了。

程有光眼中满是自豪，笑着道：“爹的乖儿子，果然是个孝顺的，爹娘，你们说我儿子说的可对？爹你最喜欢吃韭菜猪肉馅的白面饺子，娘你最喜欢吃玫瑰酥。”

长歌真的是太喜欢凌歌宝宝了，小小年纪就这么聪明有眼色，真是个小机灵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