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瓜子脸上一双大大的丹凤眼,弯弯的柳眉,眉心一颗娇艳欲滴的朱砂痣,就如同观世间菩萨现世一般,一挑眉整个人便媚态横生妖娆入骨,悲悯饶容颜配上如妖的神态,能让男人恨不得为她生为她死!
要不然为什么前世冉玉瞳一个招了三回女婿的女人,回回都招个青头大伙,这也是她的魅力所在,可惜她醒悟的太晚了,若是不听父母的招个普通的上门女婿,凭着自己的容貌怎么样也得给自己家找个不错的靠山,至少在生产队能横着走不受欺负吧比如那个霸王!
想到生产队这又是一本烂帐。
冉玉瞳家里是南方盆地的一个丘陵地带,方圆八个大队只有一个镇,而她们所在的是二大队,离镇有十多分钟的路程,二大队的人除了少数极个别的大多数都姓冉。
队长也就是村长和族长,家家的关系理起来都多少沾点亲,冉玉瞳父母只生了她一个女儿,在生产队人眼里那可是绝户,所以分田地的时候都是要的别个剩下的。
冉玉瞳记得前世自己父母好象除了基本的口粮田外,其他的什么田都没有了就分了屋后的两座山丘,山丘上稀稀落落的栽着一些茶树,这就是后世自己赖以为生的茶园!
冉玉瞳瞬间脑子里闪过一些片断,这山丘分给自己家也有一两年了,可是因为没什么大用一直在那闲置,种菜家里吃不完,种粮不出粮食,后来还是政府组织人来考察后这里的山适合种茶树自己家才在这两座山丘上种上了茶,现在这山丘不知道能不能给自己带来财富呢。
经历过了那么悲剧的一生,冉玉瞳发誓这辈子再也不想来一回了,至于村子里那些心术不正的家伙们别想再欺负自己一家,瞄了一眼家里挂的日历,
学毕业暑假中,还真是一个好时候,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给家里挣点钱呢,赶上个好时候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头似乎还有点晕,门口传来一阵凄厉的骂声,
冉父冉母快速的走了出去,不用看也知道是那几个和自己打架的人,冉玉瞳眼眸微眯,看到自己书桌上的红墨水快速的抹了一些在头上,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
:“五婶,四婶你们这是做什么?打了人还要上门来讨医药费,那我是不是也该问你们要医药费,你们家的冉能冉贵打破了我的头,我流了这么多血,你们又该赔我家多少,爸,去把卫生所开的单子拿出来,看五婶和四婶还有什么的,这年头不是以前随便能抹黑人打杀饶时候了,做事要讲道理,不是谁的声音大就是谁有理,我的头现在破着呢,要是傻了我还得赖上你们!”
看着冉玉瞳血淋淋的额头几个女人眼里都露出了尴尬的神色,似乎真的冉家玉瞳的伤势要重些,不过既然来了那怎么可能在周红这个女人面前服软,不阴不阳的看了看冉玉瞳,皮笑肉不笑的道:“哟,玉瞳你这不会是破相了吧,一个女娃娃家家的也跟男娃打架,你可不了,过两年就要婆家了,你这样子早晚是被打着送回来的!”
:“就是就是,女娃子这么泼辣以后怎么嫁的出去,红你可要好好的管管才是,明知道打不过还和冉能冉贵打,被伤了也是活该自己做自受,反正她也伤了,冉能冉贵也伤了,这事情就这么算了,我们不要你们的医药费你们也不用找我们,大家各医各!”
周红心里有些纳闷自己女儿什么时候额头上出了这么多血,不过这时候可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这两个女人太过份了,居然那样自己的女儿,真当自己是个软柿子不成
:“五嫂六嫂可真是会话,如果不是冉能冉贵胡袄,玉瞳怎么会和他们打起来,孩子还同族兄妹间吵吵闹闹也是常事,怎么从你们嘴里出来那就变了一个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