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要不我们还是去衙门报案吧……”
“首先我的鞭子我知道,不会这么不讲究,大清早就拿人打牙祭,如果真的是它,那也是因为离开我导致它受到了惊吓,进而产生的误伤之举……”我大言不惭着,“其次,你看这地上的脚印,虽然被人动过,而且还被我们俩打乱了,但还是能看出有第四个人来过,虽然他有可能是路过的……”
长慕:“……”
完结论自己当场推翻这也是没谁了……
“好吧,若前两点证据立不住脚,那,你看,”我一边比划给他看一边,“如果是你,被一个活的鞭子勒住脖子,你的反应是什么,是不是挣扎,要把绕在脖子上的鞭子扯断,是不是?”
抬头见他仍是一脸茫然,我不好真用鞭子比划,害怕这不长眼的东西会伤着他,只好把手当做鞭子欲在他脖子上比划,谁知还没碰到他就下意识往后退,脸上一副良家少男即将被调戏的震惊。
“怎么了?这不让你身临其境吗?省得我的论点没服力。”
我十分无辜地举着手,保持着要掐他的姿势,同时茫然地看着从脖子红到耳朵根的他,有一瞬间的呆滞。
然后在他欲言又止的表情里,像反应过来了一般地松了手:“哦,我忘了,男女瘦瘦的不携对吧!”其实我刚想到自己的伤还没好全,居然忘了刚刚那些大哥们的先例了,差点就杯具了。
他:“……”
这时一阵微风刮过,我鼻子一酸,很应景地打了个喷嚏。
“不好意思,有点感冒。”我不以为意地一摆手。
他这才注意到我身上单薄的衣裳,上面被打扫的污水溅到的泥点已经干了,沾在做工精良的苏绣纹理上,配上昨夜软泥地里打过滚的杰作,在初升朝阳的映照下,更显得有几丝难言的隐秘趣味。
他叹了口气,大概觉得我这样的,一看就是富人家的姐跑出来体验生活的。
他一手按在自己的披风上,犹豫片刻还是松了手,改成个“请”的姿势:“走吧,我送你回家。”
我无奈:“要怎么,你才能相信……我不记得我家在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