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铮补充:“上下两层一共有三个卧室,我住一层,你住二层,你怕什么?”
“我没迎…”她底气不足的声辩解。
司机把车停好,下车帮他们拉开车门。两人只好中断话题,双双下了车。
汽车停在苍翠的山脚下,春山如笑,清澈的河流绕山而过,蜿蜒流淌。
一艘画舫涉水而来,停在岸边。
唐铮牵起她的手:“上船吧。”
他们登上画舫逆流而上,一边是山壁清幽静谧,一边是河岸风光旖旎。石桥、叠水、置石都掩映在烂漫的樱花丛中,或雪白、或粉红的樱花挂满枝头,仿若云海。
画舫在一簇簇樱花间穿行,澄澈的水面上漂浮着落英,俯仰之间俱是胜景。
过了不多久,一座盛唐风格的建筑群落出现在林尽水穷之处。朱红的院墙,碧绿的琉璃瓦和盛放的樱树宛若一幅宣纸画,沉淀在山色暮霭之郑
太阳西斜,橙红的晚霞染红了边,也给眼前的亭台楼阁镶上了金边。晚风徐徐,拂送阵阵花木夹杂的清香。
池鱼归渊,炊烟唤子,客旅兼程,此情此景秦紫月竟然生出错乱了时空的恍惚这里究竟是21世纪的日本,还是千年前的洛阳?
他们被身着和服、脚踩木屐的中年女人领进一个独立的院落,一座古雅而传统的日式木质房屋在一片葱翠中亭亭而立,纸围裱的门窗精致而匠心独具,淡青色的竹帘、精致的木围栏、门廊下的和纸灯笼无不韵味十足,泉水溅落在石头上叮当作响,脚下则是细水潺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