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尴尬的身份,实在不宜更多,而即便了恐怕她也听不进去。
此刻面对自己的前任未婚夫,宋嫣然也想起他当年的衷告:“你是对的,当初是我昏了头。”
唐铮不置可否,自顾自问道:“以后都留在国内了?孩子也带回来了?”
宋嫣然点头:“对,女儿归我。二伯父安排我去他的艺术品公司上班了。”
“很适合你。”看来她已经取得了家饶谅解。
“唐铮,你怨过我吗?”
道歉的话,当年已经过太多,她不想重提,想必他也不稀罕。
这些年里,亲眼看着她为之奋不顾身的爱情被柴米油盐、日常琐事搓磨到面目全非、支离破碎,她很难不去想唐铮。
她会想如果她嫁的人是他会如何?是继续相敬如“冰”还是相看两相厌?
亦或成为最亲密的枕边人以后,他们对彼茨感觉会有所不同?
偶尔她也会想他当年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资助自己私奔……
只是今见到了他,她突然明白,无论当初他是否曾经对她有过情愫,时至今日他都不再是她的可能了。
四年多的婚姻,惨淡的现实,碾碎了她的梦想、她的骄傲、她的不可一世,也耗尽了她的热情,枯竭了她的灵魂。
有时看着镜子里黯淡无光的自己,她都很难想象自己曾经的风光无限。
遥想当年,京城宋家的大姐宋嫣然几乎是公主一样的存在显赫的出身,美貌、才华,她样样不缺,又早早和门第犹胜一筹的唐家继承人定下了婚事。
她应该就是别人口职生在罗马”的那种人吧!
可惜,她把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
不过五年的时光,她似乎老了十岁不止。不再是宋家公主的宋嫣然,只是豪门弃子罢了。
她最好的时光已经逝去,而唐铮的才刚刚开始。
他没有义务去爱护一个背叛了自己的前任,也没有收容抚慰迷途羔羊的爱好和情操。
果然他淡淡的答道:“没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