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斌收起桌上的文件,郑重其事道:“这件事牵扯到国家机密,希望白先生守口如瓶。all”
白凤九点了点头,就算不用刘建斌提醒,白凤九也明白其中的道理。
“那就不叨扰了,祝你新年愉快。”
刘建斌放下一个大红包,带着手下离开别墅。
“刘会长走了?”
金无双从二楼下来,见客厅只有白凤九自己。
“他还要去拜访其他人。”
白凤九替刘建斌编了个理由。
夜里,金无双裹着浴巾从浴室走出,热气蒸的她双颊绯红,宛若桃花。
“你去洗洗吧。”
白凤九没有动,牵住金无双的白皙的双手。
“明天我要去一趟燕京。”
“哦?”
金无双点了点头,刘建斌来造访,肯定不止是拜年,找白凤九还有别的事。
金无双没有追问到底什么事,关照他万事小心,千万不要像上次去武林盟那样,造人暗算。
“我会小心的。”
白凤九将金无双揽进怀中,抱起放在床上。
浴巾滑落,春光无限。
“好羞,盖上被子……”
年后的天气依然寒冷,可是别墅的卧室内,春意盎然。
第二天一大早,白凤九吃完早饭驱车前往燕京。
按照刘建斌给的地址,他来到燕京一家疗养院。
这家疗养院隶属于国家政部,在这里疗养的都是退休干部,金无双的父亲金在山就在这里。
刘建斌已经等候多时,接到白凤九后带着他走进疗养院内。
一间病房的门口站着两名身穿西装的青年,身姿挺拔足有一米九,膀大腰圆,双目如电,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刘建斌向二人出事证件,查阅后放行。
“现在这件事是上面管,我们只是协作。”刘建斌对白凤九解释道。
病房是套间,外面是客厅,里面洁白的病床上躺着消瘦的金在山,一名带着口罩的女护士正在给他量体温。
等护士忙完,推着小车离开,刘建斌这才走上前。
“我把人带来了。”
床上的金在山侧过头,目光越过刘建斌,落在白凤九身上。
白凤九点头示意,对于自己这个便宜岳父,他没有什么感情,好似陌生人。
刘建斌继续道:“金在山,人我给你带来了,有什么事你可以说了。”
“我想和他单独聊聊。”金在山语气缓慢,有气无力,如同垂暮老人。
刘建斌当即否决。
“上面有规定,你和任何人的交谈,都需要我们在场记录。”
金在山转过头:“那我不说了,除了我,这个世上谁都解不开那件东西。”
刘建斌拳头捏紧,然后松开。
“我向上面请示一下。”
刘建斌拿出手机拨打电话,几秒钟后电话接通,他走到窗口低声说了些什么。
“好吧,上面同意了。”
刘建斌离开病房来到走廊,从兜里摸出香烟点上。
路过的一名女护士叫道:“哎!那个谁!这里不准抽烟!”
刘建斌挥了挥手,将手中的香烟掐灭,然后放进了兜里。
刘建斌走后,金在山病怏怏的样子一扫而空,他从病床上坐起,上下打量白凤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