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腿踢中,就是一头牛也要晃三晃。
可是她遇到了白凤九。
侧头躲开飞来的盘子,探手迎上去。
“啪!”
白嫩的脚踝被轻松抓住,任凭金果儿如何挣扎,白凤九的手如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修长的美腿高抬,春光乍现。
金果儿羞愤交加,俏脸红如苹果。
“混蛋!你给我松开!”
“哦。”
白凤九松手,金果儿同时抽腿,脚下不稳,身子踉跄,一头摔向桌角。
白凤九暗叫一声不好,伸手去拉金果儿,却抓住了薄如蝉翼的睡裙。
“刺啦!”
睡裙撕裂!
金果儿惊慌失措,双手捂着要害冲出厨房,却发现别墅门口站着一道倩影。
乌黑如瀑的长发一丝不苟的盘起,白色收腰西装勾勒出完美曲线,修长的美腿下一双黑亮的高跟鞋,职场女性气息浓郁。
“姐……”
别墅门口的美女不是别人,正是刚下班回家的金无双。
见妹妹蓬头乱发,衣不蔽体,金无双一怔,又看到白凤九拿着一缕布条从厨房走出,原本如冰山的容颜,此刻更是雪上加霜。
“你们在做什么!”
金无双语气冰冷,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事。
金果儿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手捂春光啼哭,泪如雨下楚楚可怜。
“姐!白软他……我不活了!”
金果儿哭泣着跑上楼,房门重重关上,像一只锤子敲击在金无双的胸口。
妹妹被这个混蛋欺负了!
白凤九捏着撕下来的寸缕,尴尬的解释:“无双,不是你想的那样……”
“住口!”
金无双浑身颤抖。
公司的烂摊子已经让她焦头烂额,回家又遇到这种让人作呕的事,金无双快疯了。
“无双,这是个误会。”
白凤九虽然生性淡漠,但这件事必须要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你当我眼睛瞎吗?”
金无双原本极力反对这桩婚姻,要不是爷爷的威严施压,还用死不瞑目相逼,她是万万不会答应的。
婚后两人也是分开睡,金无双甚至不让他上二楼。
本以为平淡的度过三年婚约,没想到却引狼入室!
原本看在白凤九为这个家忙里忙外,心中还有一丝感激。
因为这件事,她彻底失望了。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哀莫大于心死,金无双恢复了冷傲,语气淡漠,比陌生人还陌生。
见金无双上了二楼去安慰金果儿,白凤九摇头苦笑,将手中的布条扔在地上。
金果儿坐在窗口哭诉自己被玷污,如果不赶走白凤九,她就从楼上跳下去。
金无双苦口婆心,好不容易劝下来。
看着伤心欲绝的妹妹,心无双心中刺痛。
决不能轻饶了这个家伙!我要报警!
报警之前,她要搜集证据,白凤九欺负妹妹的证据。
金无双的手机连接着别墅的监控终端,她调出视频,切换到厨房的摄像头。
当看完保存的录像后,金无双沉默了。
“别哭了!”金无双将手机在妹妹面前晃了晃:“为什么撒谎?”
金果儿顿时止住哭声,翻了个白眼:“干嘛?你心疼那个废物?”
金无双朱唇蠕动,但还是没什么。
“我困了!”金果儿将被子蒙头装睡。
金无双无奈的摇头,走出了房间,客厅空荡荡,这个家伙真的走了?
“走了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虽然嘴上这么,但心中还是纠结。
打开自己卧室的房门,金无双发现书桌上摆着饭菜。
白凤九用围裙擦着手,微笑道:“饿了吧?我特意把饭菜端上来,赶紧吃吧。”
金无双眉头一皱。
如果白凤九愤然离去,金无双真的会佩服他,因为他还残存着一丝硬气。
白凤九不但没离去,还腆着脸给她端来饭菜,心中那一丝愧疚荡然无存,这个男人竟然软弱到没有廉耻。
“不是过,不许你进入我房间吗?”金无双冷冷道。
白凤九一怔,道:“这几你忙工作,衣服也不拿下去,我想给你送饭,顺便把衣服拿走去洗。”
金无双漠然点头,最近集团里的事确实忙的她焦头烂额。
董事会一群老狐狸对自己虎视眈眈,商业对手磨刀霍霍,内忧外患,疲于奔命。
看到香喷喷的饭菜,肚子传来咕咕的叫声。
“需要洗的衣服在那边。”金无双指了指床边,然后坐在书桌前吃饭。
不得不,白凤九的厨艺非常好,最普通的蔬菜,都能做出米其林大师的风格。
如果用四个字形容,那就是秀色可餐。
饭菜入口,美味刺激着味蕾,金无双情不自禁闭上双眼。
今饭材味道比上次更好了。
有这样一个厨艺高超的丈夫,其实也蛮幸福的。
这个想法在脑海闪现,金无双把自己吓了一跳。
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金无双甩了甩头,将脑海里的想法甩掉。
我心目中的爱人,是顶立地的男子汉,他可以为我遮风挡雨,给我足够的安全感,绝不是整围着锅碗瓢盆转的家庭煮夫!
虽然饥饿,但金无双的胃口很,吃了几口就饱了。
白凤九也刚好收拾完脏衣服,顺便将餐盘拿走。
刚出门,金无双的手机就响了。
“喂?什么?告诉他,不要痴心妄想,我金无双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挂断电话,金无双将自己扔在沙发上,脸上有愤怒,羞辱和不甘。
白凤九悄悄退出房间,房门关闭,原本淡泊的双眼透着丝丝阴寒。
修道十万年,白凤九的心性早就被磨平,能触动他情绪的,只有金无双。
当年,你以死相护,今生,我护你一世周全!
惹了金无双,就是触了白凤九的逆鳞,无论是谁,绝不能饶恕!
摸出手机,白凤九拨出一个号码。
不到三秒,对方接通,语气敬畏。
“给我查一下,是谁和金氏集团作对,惹我妻子生气。”
语气冰冷,穿过话筒,对方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人知道,无论是谁,只要惹了这位,恐怕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