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溟宝满眼温情的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女人,北溟月舞与那些娇滴滴的女子不同,她的身躯修长而矫健,皮肤散发出健康的光泽,浑身上下,仿佛无时无刻都在释放着生命活力。
“我也看得出来!”
北溟宝道:“他修炼的武技,只怕连大成境界都还没到,境界提升得过快,也不是一件好事。那个跶勒才四阶半圣,居然能和他斗上上百回合,如果不是境界碾压,谁输谁赢还真不一定。”
“嗯!这种虚高的修为,碰到真正的武道强者,往往就会不堪一击,所以主人也不用太心急,打稳根基,以你的武学天赋,肯定能够后来居上。”
北溟月舞靠在北溟宝心口上,呐呐的继续道:“有月月在,没有人可以动你一根寒毛。”
北溟宝捏了捏北溟月舞柔软的耳垂,笑而不语!南宫望让他尽快修炼到半圣境界,只是这件事,北溟宝暂时不想跟北溟月舞提起,以她外冷内热的性格,一旦知道,只怕她会比自己更着急。
想了想,北溟宝又道:“月月,你昨晚什么出手那么重,一下就把人打死了,把我都吓了一跳。”
“不小心的!”
北溟月舞慵懒的动了动她柔软的身体,眼眸微闭,眼皮都不抬一下,就好似她踩死的是只蚂蚁一般。
“不小心?”北溟宝有些不信的看着她。
这一次,北溟月舞从他怀里坐起来,伸手一只粉臂,摩挲着他的脸,一双眼眸痴痴的看着他。
良久,她才幽幽道:“因为他骂你,所以他该死,有我面前,没人可以对你不敬,月月做错了吗?”
“你做的对,也做的很好!”
北溟宝笑了笑,道:“其实人活在这个世上,有谁还能不被人说几句,但我不管他的是谁,为了什么原因,他都不应该前辈先贤们出言不逊,他们付出了无数的艰辛和努力,才有了后辈子孙生活的这一方天地,他们的牺牲,不是可以随意评价和侮辱的。”
“若是没有前辈先贤们的努力,他连出生的机会都没有,既然忘本,那么我们把他送回去,又有何妨,没有人可以在云天原胡言乱语,否则就是死!”北溟宝冷声道。
北溟月舞露出一个娇媚的笑意,道:“月月做得好,那主人没有什么奖励吗?”
说话间,北溟月舞修长的娇躯,已经如同水蛇般缠了上来,在北溟宝的怀里扭动着。
北溟宝刮了刮她高挺的鼻梁,笑道:“好啦!我也该去给爷爷请早安了。”
“嗯!”北溟月舞道,顺从的停止了动作。
两个人推开门,往外走出去,北溟宝此时脚步虚浮,两眼竟有些浮肿和黑圈。
昨夜嬉闹得太久,北溟宝是彻夜未眠,快到天快亮的时候,北溟月舞才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北溟宝摸了摸还有些发疼的腰,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我欺啊,他心中感慨道。
看见北溟宝的衰样,北溟月舞心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两片嘴唇快速地在北溟墨的脸上吻了一下,附到他耳边,轻轻道:“月月错了。”
若是让昨晚在醉仙楼的那些人,看到北溟月舞现在小女人的模样,肯定会大跌眼镜。
“你哪错了?”北溟宝嘻嘻一笑。
北溟月舞娇嗔的看了他一眼,撇过头去,不言语,她本就不善于言辞,对这种问题就更加不知道如何开口,北溟月舞更多的是,会把语言表达到实际行动上。
“少爷!月舞姐姐!”
雨澈早就在院门外等候,一大早上就看见北溟月舞就从少爷的房间里走出来,她心里感到有些奇怪,平时都是她第一个去服侍北溟宝起床的。
“早!雨澈。”
北溟宝有些尴尬招呼道,说着,他整整衣装,恢复平静面貌,大步迈出去。
早膳前,北溟宝有去给爷爷问安的习惯。
在爷爷的房间里,北溟松正盘坐在一个蒲团上,看向下面的北溟宝,他身形高大硬朗,十分威严,眉须皆白,虽然已经活了八百多个年头,但依然精神烁烁。
看着北溟宝略显苍白的脸色,北溟松开口问道:“昨晚没睡好?”
“昨晚孙儿炼化千年菩提草,冲击元婴境三阶,故而睡晚了些。”北溟宝答道。
“是么?”
北溟松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口气一转,道:“以后这种事不要玩那么晚,你须知色字头上一把刀,不要觉得年轻,就不懂得节制。”
闻言,北溟宝心中惊骇异常,猛然抬头,看向北溟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