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浔脚步轻挪,上前道:“主子!”
容景朝乌浔看过来,最后,把玉佩慢慢地递到了乌浔面前:“拿去丢了吧!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从此也要各走各路了。”他的语气很悲凉,像是一个历经沧桑之人发出来的感慨声。
乌浔发自心坎的痛,他跟在主子身边多年,他知道这玉佩主子一直戴在身上,可如今!他懂,他懂。
人生之中,最难做和最痛苦的,便是亲眼目睹自己曾经最在乎的人与自己离的越来越遥远了。
一个人心慢慢变了,就像风和云一起过来,云已经变成了雨,而风还在吹。
当失望转变成另一种绝望,淡了感情,痛最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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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美人,太子殿下来了。”觅秀附在柳映红耳旁小声说道。
柳映红听闻心中更是一喜,连忙整理仪容,心不停地怦怦直跳,不知是紧张是羞涩亦或是期待,“觅秀我今日的妆容如何?有没有花?”
觅秀连夸道:“没有,没有,美人今日装扮很精致,仿佛南国有佳人,容华若桃李。”
柳映红娇羞的一声笑,还没注意容渊已经踏步来了此处。
今日的容渊一件鹅黄色镶金边袍子,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即使静静地站在那里,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
柳映红这才注意到容渊已至,只瞧上他一眼,柳映红涨红了脸,低下了头,忽而眼睛又放着异样的光,微笑着,举起头来,对他瞥了一眼,她觉得,站着的这个男人真真切切,无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如此如此的完美无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