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没年轻过啊？”老头咧着一嘴的黑牙笑着把空马牵了出来，一边：“年轻的时候，我比你们俩个都还风流，就好去找妓女。

啧啧啧，那会有一个叫云朵的妓女真的美绝，我每次打完仗都点她。

还记得有一次去攻打暗黑精灵族，我没出发前就想着赶紧打完回来找她，谁知道，我还没回来就变心了。

我看上精灵族的一个女战士，那家伙，比男的都有骨气，都被抓了，还不肯服输。

慢慢地就喜欢上她了。”

莱茵问道：“没有在一起？”

“大家所处的立场不一样。”他又咧开那张嘴，笑嘻嘻：“况且，我是人，她是精灵，生来就低贱一些，如何在一起？”

到这里，他突然不笑了，默默问了句：“你们这次，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她过得好不好？”

没等莱茵答应，老头又突然：“算了算了，他肯定恨我，再，她现在肯定也很老了，不好看了……问她干嘛呀……”

张灵府对他的老情人不感兴趣，只是反过来问：“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去风车镇？”

“猜的呀。”老头转而又笑嘻嘻：“上次那些人如果把空马弄丢了，可都是要照赔的。”

“没问题。”张灵府道：“你一起去公会报销得了。”

老头牵着两匹空马无奈地了句：“那些老家伙，只知道打发我。”

把空马牵到后门，那里停着好几辆车厢，给空马绑上后，给老头开了张空头支票就把空马牵走了。

坐在空马上慢悠悠地往回走。

莱茵想起那个老头的话，就问：“你觉得精灵族生来就比人类低贱吗？”

“你要这么想，也许在他们心里，人类也是低贱的……就比如，你会因为精灵觉得你低贱，你就真的低贱吗？”张灵府坐在马车上晃着腿：“再了，哪怕一个人真的低贱，也不应当是因为种族而低贱，而是他做了什么坏事而变得低贱。”

“同样有血有肉，凭什么人类就比他们高贵呢……”张灵府张望了一下空，发出了叹息。

莱茵看着张灵府的侧脸，欣慰地笑了笑：“对于暗黑精灵族，我只知道他们的战士个个骁勇善战，但更多的就不知道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张灵府道：“就是不知道从这到那边要多久。”

“格莱文应该知道吧？”

“应该吧。”两个人乘着空车把车停在结界口，就坐在车上等着他们。

张灵府趁机把大白抓了出来，一直把它关在异空间里，怕它都憋坏了。

两个人一边撸大白一边聊，又等了半个时，才看见星河跟戴森两人走了过来。

灯他们走进，张灵府才发现，戴森把自己头上的钢丝球给剃了，现在就是一个光头了。

两个人跑了过来，不约而同地露出一个恨恨的表情。

张灵府奸笑着道：“对我态度好点，不然路漫漫其修远兮，让你们自己飞过去，累死你们。”

星河撅着肉嘟嘟的嘴恨恨地：“你敢！”

“我怎么不敢？”他拍了拍空马的背，右手又响起了哒哒哒的声音，但是依然眼神挑衅。

星河想起昨晚把他手砸骨折的事，心他要是记恨在心的话，没什么不敢的。

就吃瘪了一句，转过去没回话了。

没一会后，格莱文带着一支十二饶队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