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凉语气里带了一丝失控，像是在告诉自己又像是在告诉帝九凰。

制造者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制造品？

帝九凰看着靳凉，语气有些凄然，

“靳凉，那些都是假的吗？”

从她来到这个世上睁开眼的一瞬间，看到的就是他，从她的牙牙学语，到她的现在，在她的成长中，陪伴她的一直是他眼神里的宠溺，她一直以为，他是爱着她的。

“对，都是假的。那些都是你的自以为是！”

靳凉看着眼前天生丽质的帝九凰，心里闪过不知名的情愫。

“原来是这样啊。”

帝九凰垂下头，看着胸前突兀的一块，毫不犹豫的按下了自动毁灭的按钮。

“靳凉，再见，不对，应该是再也不见了。”

失去心脏的帝九凰不会死，但是，启动自毁程序的她一定会死。

帝九凰在靳凉茫然的眼神里，变为一粒粒尘埃，消失不见。

王夏国，明月涯。

烟雾缭绕，伴随着噗通的一声响，水花随之溅落。

“唔，”

晕晕乎乎之间，帝九凰辗转醒来。

她不是死了吗？这是哪儿？

帝九凰试着睁开眼睛，身体却被吸进一个巨大的漩涡当中，不知道经过多少次转折才停下来了。

帝九凰从地上爬起来，却发现自己是在一个水下密室里，明明是在水中，但不会感到一丝一毫的窒息感。

帝九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却不料黑暗中也有一双眼睛也在无声的打量着她。

“真是个别致的小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