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的都要炸毛了,魏廷烁这厮正闲闲地靠坐在我榻上,把玩着自己腰上的玉佩。
我惊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魏廷烁瞧着我笑道:“你没听见吗?魏廷煜的厢房就在你隔壁,我岂能不来?”
我纳闷道:“他的厢房在我隔壁跟你有什么关系?”
魏廷烁停下了把玩玉佩的手,看着我笑道:“谁知道他打的什么坏主意,我来保护你呀,好不好?”
我无奈道:“好你个头,我真是服了你们一个个的,你快回去吧,天色已晚,你在我榻上成何体统。”
魏廷烁做出一副伤心的模样,嗔道:“那可不行,我不管,我得守着。”
我无奈了,我疑惑问道:“你怎知我们在此处?”
魏廷烁笑笑,轻声道:“我母妃甚是信奉钟山观,今日派我来替她求个平安符,正巧看见你们,便跟了过来。”
说罢他正色道:“那么你呢?你为何会跟他来这里?还在此过夜?”他灼灼地盯着我,神色不大好看。
我难道会告诉他我爹爹在给魏廷煜介绍势力要与他夺嫡吗?那岂不是要翻了天?我淡淡道:“许是我爹爹听闻了圣旨,想要撮合我们吧。便寻个由头促使我们来了。”
魏廷烁闻言急急道:“圣旨不是暂缓了吗?柳宰相为何如此心急?”
我笑笑:“暂缓罢了,终究是要下圣旨的,所以,你还是别浪费精力了,另寻佳人吧。”
魏廷烁有些生气了,走过来急急道:“你怎么还说这种话,究竟要我表白多少次?柳怜星,我爱你,我要的人是你啊!不要一次次地将我推开好吗?给我一次机会。”
我看着他,无奈道:“你究竟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
他转过身,垂头闷道:“我若是能明白我到底喜欢你什么,也许就不会如此痛苦了。我见不得他与你在一起,见不得他触碰你,只要一想到他的手碰到了你,我就嫉妒的要发疯了!你能明白吗?”
他转过身看着我,质问道:“柳怜星!你能明白吗?!”
我纳闷道:“我当然不明白啊。”我笑笑:“我为何要明白?魏廷烁,我不爱你啊,你知道的,何苦如此钻牛角尖,世上佳人多如过江之鲫,任君采撷,你何苦要纠缠一个对你不感兴趣的人呢?”
魏廷烁笑了笑,叹道:“佳人虽多,却无一人是你,我一定要得到你,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我看着他,真是幼稚的好笑,我笑了笑,轻声道:“你知道你自己像什么吗?你就像一个得不到玩具的孩子,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最想要的,执拗的要弄到手,其实真的得到了,也不过就几天新鲜劲儿,便会抛之脑后了。”
魏廷烁看着我,摇摇头,驳斥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你不是我,怎能体会我的感觉?我并非贪图一时新鲜,自我梅林初见你,我就中毒了,只有你才是解药,只有你才能救赎我。你知道吗?”
我翻了个白眼,笑道:“真是越来越肉麻了,你在念戏文么?哪里来的这么多酸词,酸的我牙齿都要倒了,你走吧,我们真是夏虫不可语冰,鸡同鸭讲。”
魏廷烁被我怼到气的满面涨红,胸如擂鼓,他几步过来揪起我狠狠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吼道:“到底要我怎么表达你才肯相信我是真心的?这样吗?”吼罢像章鱼的吸盘一样吸着我的额头。
我整个人都要石化了,惊到无以复加,我猛地推开他,狠狠地抽了他一个巴掌,怒道:“你干什么!”16k16k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