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窗户外面是什么?黑黢黢的瞧不清。”男子打开窗户道
“客官,您不会是想要跳窗吧。我劝您别啊,外面都是黑泥潭,想走到山边是不可能了,陷进去可就出不来的!楼外周围都是一圈尖利的栅栏,我们老板娘为了防止那些欠酒钱的,或是住了一宿不给钱想跳窗溜掉的。一个月倒是有那么一两个不怕死的,喏!可都在泥潭下面了!没人敢救啊!”
小二刚说完就觉得,那位客官拽着他的手渐渐的抖了起来。颤抖的嘴唇想要说些什么,一直没说出口,像是思虑了好一番,从床头递给小二一个荷包,道。
“你拿上这个出去吧,等一刻钟再给我送一壶酒。”
小二看着那鼓囊囊的荷包,喜上眉梢,心里乐开了花连声道谢的退了出去。
一转身刚要下楼,瞧见楼下那黑衣男子身旁坐了一位身着霜色宽袖服,头戴同色儒帽的男子,正端着茶碗。小二经过二人时,并未听到有交谈声。
在那小二回到后屋打酒之际,桌边着霜衣男子先指了指二楼西边间的客房又指了指上方道“有杀气!”
黑衣带幂篱的男子环抱着双手,点了点头。
此时,酒楼西边的柴房内,女娃娃正躺在蓬松的草垫子上,身上盖着芦花被,刚刚小憩了一会。如今却被肚子里的馋虫给叫醒了,为了赶路哺食晚饭也只是吃了一块黄米饼。她坐起身来,看着身后包袱中的饼有些干,想要去酒楼里打碗热水。
女娃娃穿好衣裳,把匕首别在腰间,刚打开门。就见着似有似无的月色下,酒楼顶上有一人坐在屋脊边,对月饮酒。只是夜深风露重,冷风嗖嗖的吹来,女娃娃不禁打了个冷战,往酒楼西边小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