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郊城某军营内。
酉时,军营内已经点上火把,火焰中只见一名志学之年约15岁的翩翩少年,黑暗中也掩盖不了他皮肤的白皙,一双杏眼目如朗星,身上穿着银色的盔甲,骑在披着战甲的白马上。
“众将士听令!今晚你们随我南下前去南羽国国都,日夜兼程渡伯台河,五日内即可到达。此次前往是南羽涵王的求助。助涵王击退从西而来的参夕国围城军队。参夕的军队善用毒箭,大家要十二分的小心。南羽国的主力军从东边南下大约七日即可赶到,到时咱们撤退,不必恋战!”
“是!尔等得令!”
十日后午时南羽都城外某军营。
“少帅,前锋来报!参夕国已经全线退兵了,前方大获全胜啊!”
“哎呀,多亏了你们少帅啊!定是你们南疆的英勇气势击溃了参夕的骑兵。”说话的是前一日亥时才赶到的南羽国凉侯。
少帅微眯着眼一直看着凉侯,一个眼神犀利,一个似笑非笑。
良久,少帅道“凉侯,您这一趟比我们晚到了五日。想必这一路甚是艰险吧?”
“可不是嘛?我这一路可真是艰险无比啊!若不是我哥哥求助于南疆王,这一仗怎会如此顺利?镇西将军真是有恩于南羽呢!此次大获全胜,哥哥定是十分感谢镇西将军呢!”
“我等皆是南疆王的子民,要说有功也是南疆的,镇西将军也是听从南疆王的调遣。如此恩情,并不敢收。”
“若是这么说就见外了,我看南疆的千骑军奋战了这几日也是辛苦,不如前往都城,休整几日,少帅也随我前去见一见南羽涵王吧?”
“我等行军作战,不讲究这些,既然困境已解,那我等就即刻返回了。南疆王还等着我回去复命,恕不能前往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