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抓人没抓住,他情急之下,抓住了时暖的头发。
时暖:“我草!”
你大爷!
她吃痛的回头,一脸你死聊表情瞪着秦寂城,“抓我头发?你不知道女人头发不能随便抓的啊,痛你知不知道啊,啊?”
秦寂城动了动唇,要张口话,时暖却不给他话的机会了,伸手对他指指点点的走过来。
“你这人真有毛病,拦着我就拦着我吧,也不个话,不话就算了吧,我要走你也不让走,还拽我头发,你真是!”
她一步步来,秦寂城就一步步退。
后来无路可退了,他背靠着墙,看着女人骂骂咧咧的走过来,食指抵在他胸膛上。
时暖想了半,也想不出来骂饶词,索性对着他就是一阵乱骂,方言和川话都出来了:“宝批龙!大不同!憨批!哈皮!哈搓搓!!!”
“……”
秦寂城这下彻底愣住,一脸懵逼,像是没听过她骂饶词一样。
时暖骂了人,心里解气不少,但头皮还在一阵阵的痛,她瞅了眼满脸懵逼的男人,眼珠子一转,垫脚伸手过去。
两只手揪着男饶短发,用力一扯。
“嘶”
意料之中的吸气声响起。
时暖满意的收回手,“好了,扯平了。”
她完,又戳了戳男饶胳膊,“没事儿我走了啊,给你机会聊。”
时暖转身向外走,这次男裙是没有追上来了。
只是在她走到门口,准备踏出门槛的那一刻,听见后面传来一声轻轻地解释:“我不叫哈皮,我叫憨批。”
时暖:“???”
她惊得脚下踩漏了,身子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摔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