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样子明显是对张晨怀恨在心啊。

“你俩是机关枪吗？一来就突突突的没完。”在张晨开口之前，楚娴先开口，她已经不想再听到这两个人再继续逼逼叨叨下去了。

“啊？”

“张晨已经说了，不要提以前的事情，你们的耳朵里面塞住狗屎了吗？”

“……”看这妹子水灵灵，肤白貌美的，怎么还说脏话呢。

“我们只是来叙叙旧而已，表达对张总监的思念。”

“看来是我们两个人没眼力见，打扰了张总监和女朋友的约会啊。”

他们嘴上这么说，但是屁股都没有抬一下，显然没打算离开。

“起航离这里起码两个小时的车程。”张晨突然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确实是，我们二人开车来肚子都饿坏了，这灵泉周围也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也就这么一个西式餐厅可以看。”

“没错，别看这公司外表这么气派，其实也没什么可以看的了，之前做出的游戏那么垃圾，突然搞出一个手游居然还火了起来。”

“哈哈，起航一个搞动画的怎么还眼红一个游戏公司呢？”张晨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这怎么能叫眼红呢，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行了，你俩别说废话了，是不是公司派你们来灵泉谈合作的？”

“啊？你怎么知道？”周岩诧异。

张振宇用手肘杵了他一下：“你怎么承认了！”

“额……我就是惊讶他怎么知道的。”

听他俩的话，张晨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起航一点教训都不长，派来白痴来谈合作：“今天是周二，工作日，你们两个人不远万里的来这里肯定不是为了吃这一顿饭，而这附近除了灵泉也就没有什么你们可以来的目的了，那就是来谈合作的。”

听到这话，楚娴来了兴趣：“既然是来谈合作的，你们还在这里诋毁要合作的公司，你们两个人脑子里装的是胃吗？”

……这小姑娘说话还真是不客气。

“那怕什么，我们说的都是事实，再说这里也不会有公司的高层人员，就算被员工听到了也没什么。”

“就是，我们公司这次开出的条件很诱人，灵泉这种近乎倒闭的公司，肯定要跪舔起航，我们还怕他不合作吗？”

“要我说这个合作根本就不用谈，一句话的事情而已，起航是什么性质的公司，而灵泉又是什么性质的，天壤之别啊！”